,当时大公子的脉搏已是垂死之态。除非大婚那夜和这些日子,少夫人给他吃了什么,否则他真的很难相信冲喜之说。
“先生高见,辞自当不敢再相瞒。”
刘万里顿喜,还真有隐情?
卫辞道:“大婚那夜,辞昏迷不醒,三娘见了,误以为我是饿的,便将来时路上偷藏的几片草叶子喂了我,不想误打误撞竟解了我的毒。醒后我便追问过她那叶子何处寻到的,先生也知她心智如孩童,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想来,应是来时途中被刁奴欺凌时,饿极了在路旁随手抓来的。”
每每想到此,卫辞眸底都有寒意骤起。
恨不得拿到砍了谢家那些欺辱她的人。
“如此说来,从这里沿途到郸州的路上,定有解剧毒的草药。太好了,公子如今已好,老夫明日便启程去寻寻,定要将那草药寻到。”刘万里面露喜色,恨不得立刻启程。
“那,一会儿我让人给先生备一张沿路地图。”
“好的好的,这个老朽需要,那便谢过公子了。”
“先生客气了。”
刘万里高兴得背着药箱离开时,步子迈得都格外强劲有力。
医者仁心,他对得起这几个字。
卫辞也不想骗刘万里,可一直让他继续留在府中,保不齐他会突然怀疑到三娘身上。与其让他胡乱猜测,不如给他明出一条路来。
郸州离桃花镇,千万里的路程,途中草药不计其数,够他找的了。等他找到了郸州,不定找不出一株解毒草药来,若真找不到,也不过只会遗憾无缘罢了。
再者,他的娘子。
别说是血,就是根头发丝别人也休想碰丝毫。
刘万里刚走,三娘就跑来了。
这次怀里捧着的不再是各种各样的点心,而是一只卫管家刚给她买回来的烤鸡,远远的卫辞都已经闻到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