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刘万里老脸一红,才想起对方就算是孩子心智,但也是个新妇,总该隔帕取脉才是。
卫辞不知他这么想,赶紧歉意道:“先生见谅,她……心智还是个孩子。”
“无妨无妨,是老朽考虑不周冒犯了才是。”
卫辞无奈看向傻姑娘,轻声细哄道:“别怕,让伯伯看看三娘有没有生病好不好?”
生病要喝药药:“三娘,不喝,药药。”三娘瘪着小嘴,闷闷不乐的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好,我们不喝药药,就让伯伯看看,好不好?”
不好,但三娘喜欢他,决定乖乖听话。
见她闷闷的点头了,卫辞才轻轻拉过她的右手,却不经意睹见那白藕上的青紫时,眸底寒意渐起。
“先生,请诊。”
刘万里点头,取出一方薄帕,搭在她手腕上后才开始诊脉。
卫辞看得眼带笑意,垂眸瞥向埋在怀里的傻姑娘。
片刻之后。
刘万里收回手,取下薄帕,断道:“少夫人身体无碍,瞧她目光清明,应不是痴傻之症。至于为何,老夫猜测,她恐是头部曾经受过严重创伤,脑中存有瘀血,才导致言语行为都有些缓慢,给旁人观之像痴傻之态。”
卫辞皱眉,问:“那可有治愈之法?”
刘万里回道:“有是有,但老朽医术浅薄,再者头部有几大生死穴,重之又重。老朽也不敢冒然下针,这其中若有任何不慎,少夫人都恐有性命之危。”
那还是算了吧!
卫辞看着自己的小娘子,傻姑娘目光懵懂的回望她,无辜得像个孩子。抱在怀里的紫米酥已经吃完,被子上落了许多残渣。
这样无忧无虑的也挺好,反正如何他不嫌弃就是。
刘万里自觉这儿不宜再呆了,起身辞道:“公子好生休息,老夫院里还熬着药呢,先告退了。”
“先生慢走。”卫辞点头,目送他离开。
见人影消失在门口了,才低头望着三娘,含笑道:“缓慢便缓慢吧!咱们不怕,以后,我慢慢教你就是。”
三娘低着脑袋,盯着手心里最后一块紫米酥望了许久,忍着自己吃掉的冲动,又抬到他嘴边,傻傻道:“哥哥,吃,甜。”
卫辞好笑的点了点她鼻尖,再次认真的纠正她道:“三娘,我不是哥哥。是夫君,三娘的夫君,记住了吗?”
“夫君?”三娘歪着脑袋慢慢地想了会儿,才似懂非懂的点了下脑袋,继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