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苏丞久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平空草上,也听不懂霜无后一句在说什么:“那草呢?”
“都说了,采了,没了。”
“哪去了?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没了?”
“额……”霜无表情有些怪异,总不能说被我用了吧,“那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你听我说行不行啊,年纪轻轻就不能稳妥一点?”
“我……”苏丞久突然想起了司铭也不止一次的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但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那个总是笑着和他提起这件事的人不在了。
“我是没有平空草,但我有更好的。”霜无拿出一个很普通的小草。
苏丞久怀疑的看着她手里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小草,问道:“就这个?”
“当然了,这我可是废了好多功夫才拿到的。”
苏丞久没心情听霜无说别的,毫不客气的一把抢过,细细看了起来,许久他仍是怀疑的问道:“为什么我从未见过?”
霜无翻了个白眼:“你当然没见过了,这可不是仙界里的草药,拿来,我还要给千缅疗伤去呢。”
苏丞久递了过去:“真的能救他?”
“告诉你能就能。”霜无拿过草药,转身走进屋里。
苏丞久呆呆的看着空空的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从哪出来的?
启逸霖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不是我说,兄弟你运气也太差了点吧。”
“滚滚滚滚,谁跟你兄弟,别瞎认亲戚。”苏丞久没好气的回答,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门口,沉思。
看着屋里那个坐在床边为云千缅查看伤势的人,好奇的问道:“你就是那个静清派的掌门?”
“正是。”
“嗯,这里没您什么事了,你去歇会吧,这几天辛苦您了,等千缅行了,我一定带他去向您道谢。”
司徒靖秋后面的人插话道:“你是什么人?现在云掌门仍昏迷不醒,连掌门都没有办法,你能……”
“易安,别这样。”司徒靖秋示意他别再说了,堂易安气呼呼的别过头,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司徒靖秋苦笑着对霜无说:“抱歉,我徒弟性子直,说话有些无遮拦,还望霜无姑娘不要见怪。”
霜无好奇的说:“你认识我?”
“听丞久说过不少。”
霜无恍然。
“我经常听他提起过你,说的都是一些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