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怎么来了。”
任霜无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平静说道,仿佛在告诉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不是任霜无,任霜无也不是你的女儿。”
任博晖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很怕她说的是真的,声音颤抖的说:“霜儿,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都开始说胡话了,你等我叫大夫……”
“我没胡说,我是认真的。”
任博晖看着任霜无,从她清澈墨黑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杂质。
“这怎么可能呢,霜儿明明……”
“任霜无不是你的孩子,在柳以秋嫁给你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新婚那天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任博晖思索了一会说道:“不记得……”
“不记得就对了,因为你根本就什么事都没做,柳以秋将你迷晕后编造除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你对此深信不疑。所谓的早产不过是给那个找了个借口罢了,大夫都是买好了的。”
任博晖的脑子像被一个锤子砸了一样,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柳以秋终于成了他的人,他对此还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
“你当初用卑劣的手法,让他们那对鸳鸯强行分开,你要是是个人,你就懂得这时应该去弥补,可是你不是,你怎么对柳以秋的?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为什么她会屡次想逃,你难道就不会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任霜无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我……你不是任霜无,你又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这些事你这么了解?你又为什么这么像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应该算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吧,她的事我几乎都知道。我们长得不是很像,细细看是能看出来的。”
怎能不亲近?她所有的记忆我都有,她的事我怎能不知道?
还有,自她恢复记忆,她的样子越来越像前世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任霜无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她从记事开始的每天都很苦,你知不知道?”
“那……你能给我讲讲她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吗?”任博晖有些犹豫,他害怕听到任霜无的事,但又想了解,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真要听?”
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是。”
“好吧,那我给你讲。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周梦玉关进柴房,那里又黑又潮,还有虫子,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