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说什么话第一个想起的是他,而不是别的不想干的人。
“好好好,你既然这样说,那么我做什么事情,你也不需要管!”金铃气的眼睛泛红,绕过东方御准备去开门,后者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厉声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哪里不要你管!”金铃甩开他的手,就要往门口去,东方御将人抓进怀里。
“你听好了,你就算现在去已经没有用了,这黑锅杜槐谙背定了,江明越能有办法让人心甘情愿的顶罪,就有办法把自己摘得干净。”东方御压下要动手的欲望,将人抱进怀里道。
“我就看看他,东方,我就去看看他,就跟他说几句话。”金铃的声音带着哽咽,杜槐谙将他的记忆给金铃看,就是希望有人知道他是无辜的,有人能够明白他有多委屈,有人能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没有用了。”东方御淡淡道。
金铃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道:“什么没有用了?”
“你昏迷了太久,阿景带回来消息,杜槐谙到了警局之后对他的行为供认不韪,录完口供之后,人就在狱里畏罪自杀了。”东方御道。
金铃身体一晃,要不是东方御抱着她,她能摔在地上去,“什么时候事?”
“就在你醒来前几分钟。”
“那尸体呢?”金铃神情有些恍惚的问。
“已经被杜家用了些手段领了回去,等他下葬了之后,我会陪你去。”东方御抱着身体颤抖的人道,他知道金铃心软,平时看个电视剧听听别人悲惨的遭遇都能哭的眼睛红肿,这次她亲眼看见了杜槐谙的记忆,体会到了他的情感,这对她的影响是很大的。
“好。”
——
初夏的雨,来的急。
大雨倾盆而下,将浮华的城市清洗了一遍,雨势又急又大,却是去的也快,一场大大雨,将前段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给带了过去,新闻上公布凶手的那一刻,几乎没有人想到回是这样一个儒雅的男子,粉上杜槐谙的人都痛心疾首,他们都粉上了一个杀人犯,那些曾经和杜槐谙交好的大家,都纷纷表示交到这样一个朋友简直是毕生之耻,只是他成名的那副“山水之间”,被杜成渊高价收回。
收到这个消息的金铃,正站在花店的台阶上,等着老板娘给她扎花篮,东方御就陪在她身边,忍受了周围人或探究或倾慕的视线,更是冷着脸吓走了好几个大着胆子来搭讪的女孩子。
“您拿好,一共是三十块钱。”老板娘将花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