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看不见我。”
姬慕夏拽住顾清的手,颇有忧怒的道:“夫君你太莽撞了!”
顾清却端起一张桌椅摆在平西王的桌边,大刺刺坐了下去,“总得试试看。咱们没多少时间能耽搁了。”
姬慕夏微愣,什么没多少时间能耽搁了?
顾清道:“慕夏你和我坐一起。”
然后顾清又指着在平西王对面摆着的一张空椅道:“不要碰到那张椅子,半点都不要碰!”
在平西王对坐的方向,摆着一张空空的椅子,椅上无人,面前却被斟入半杯酒,好像被谁喝过,现在只剩下半杯了。
姬慕夏虽然疑惑,但既然是顾清说的……她看了一眼平西王,郑重的行了个顾清没见识过的大礼,“前辈得罪了!”
然后才乖乖走到顾清身边,与顾清同分一张椅子。
两人坐下之后,平西王竟好巧不巧的就有了反应。遥望雨幕老者收回目光,落到身前的酒盏上,他举杯一饮而尽清酒,几滴酒香从嘴边落下滴答的碎在地上。
“行不知道于方,方圆不正于矩!”平西王拿起酒壶,潺潺往空杯中倒酒。
他的声音很老,又很有一种韵味,并非而仙而神,反倒像年少轻狂时的那种意在天下。
酒壶潺流出一条银亮的酒线,滴滴酒水入杯,杯中酒却不见升,恍如有一片枯海在杯中,怎么注酒也注不满了。
咚!
一声轻响,顾清与姬慕夏闻声看去,平西王对坐的空椅前,那半杯酒水竟飞在半空,不知不觉少了三分之一,酒杯循落木桌,瓷碰清脆。
“爱仁不若江莲,爱子比若黎之来,朝出莲不知季枯、何道方圆,晚黎之落,诸子眠、无谓不正。”
渺渺茫茫,有淡声四下响起。甚至于不能辨别男女,却能听清字句。
平西王提着酒壶,酒壶的酒仿若无穷无尽,依旧潺落进装不满的酒杯中。
“吾尝退以修见,德信……我见不如剑!”平西王面色略有洒脱道。
对桌之酒又恍少三分之一,酒水见底。
“勿笑羞吾天亦怜、多三千载不可见。尔小儿寻曾,夸作……与天寿也!且枉言……你知也。当真天寿?吾猜,三千。而天寿也不终也,余不及天之意也,天之方圆定规矩依不终。”
“掇衣行胭脂兮,衣上为方圆在。掇衣行逆鸳兮,方圆以为坐不移。掇衣行非公兮,吾澄亮方圆为不悔。掇衣行正往兮,且伴若离以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