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并且按我爷爷的说法,还在泥土上边重新种上了树。
自从那以后,村子里死人的情况就终结了,不过后边因为死的人太多,事情闹得太大,县里还是派了人下来调查,甚至还把我爷爷带回县里审查,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我爷爷给放了回来。
这些事都是我听村里人从小说到大的,我爷爷那晚上到底在山上除了画符外还干了什么?又抱回来了什么?后来被叫到县里后又经历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这事我也问过爷爷,可他从来都是闭口不谈,有时候嫌我问的烦了,拎着我就是一顿胖揍。
这揍挨的多了,我也就不再追问了,反正我也从来没把这些事当回事,心想估计是村里那些老人闲的蛋疼故意编造出来的故事。
甚至就连我爷爷的道士身份,我也怀疑过,虽说自我记事以来,爷爷就在县城开了一家卖死人东西的扎纸店,可他除了喝酒大保健坑蒙拐骗外,一点得道之人的逼格都没有。
不过在我家确实有两个怪规矩,其一是我每年生日都必须天黑前回家,其二就是家里一直供奉着一块无主灵位,我早晚还得三炷香,从来没有间断过。
可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年,我打破了第一个规矩,直接改变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