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她吃的高兴,眼睛不知不觉眯起,愉悦从內到外的扩散。
犒赏了自己的胃后,两人没有在外过多的停留,准备直接回了衙门,今日天气晴朗,久违的黄昏也给屋瓦添了一层金色。
一步出私房菜馆,大街上的吵杂就传入耳朵,几乎人人都在讨论崇玲是凶手的事。
沈银秋故意放慢脚步,听着她们议论。
“我就说那些千金小姐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和她逃不了关系吧!”
“可不是!之前那些小姐啊,一看见她出现就来羞辱她,虽然是做的过分些,但那丫头也不能把人个杀了啊!”
“不对不对,你们还真信啊?我可听说了那些千金小姐都被**过的呢!崇玲一个丫头怎么去**?净瞎说!我看官府随便抓人。”
“你才不对,城北破庙的乞丐都认罪了,说这阵子隔一阵就会有赤身-裸-体的女人送到他们睡觉的地方,而且他们好像被控制了一下,兴奋的停不下来。”
“咦恶心死了,你从哪里听说的?”
沈银秋瞄了说这些话的妇女一眼,感叹道:“如果我散播出去的消息能跟你散播出来的一样多好。”
“嗯?你想散播什么,我十分乐意帮忙。”万俟晏微笑。
可如今的沈银秋对他的笑容已经完全免疫,瞥了他一眼十分嫌弃道:“不用了。”
她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怎么做的,怎么他们都信了崇玲是凶手?”
“让手下的人去办的,就是要达到这个效果才好,不然凶手怎么可能相信呢?”万俟晏又露出标准的笑脸。
“你这样笑真像个狐狸。”沈银秋毫不客气的吐槽道。
他们回到衙门里,得知县令装病回了他的别院修养,现在衙门除了两个捕快十几个衙役,还有牢房里的囚犯就没谁了。
万俟晏端坐在书案前,随意翻看桌上的记录的案件,沈银秋就在房外的空地前溜王八。
天色渐暗,有衙役开始四处点灯笼并开始巡逻,沈银秋被拎回屋子里,陪在万俟晏身边。
“我们呆在房间里怎么看戏啊?他还能跑到我们面前来蹦跶?”沈银秋瞅着窗外道。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重头戏应该在牢房,她也想去牢房看看,还没有进去过诶!
万俟晏道:“等消息。”
“你猜他会几点来,有同伙吗?”沈银秋拉长脸围着书案绕圈圈。
万俟晏看着她走动,还有心情逗她道:“天亮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