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口水都十分的困难。嘴角还长了一串串的燎泡。
吓的她哭,眼泪哗啦的流,咿咿啊啊的让人更听不清她想说什么。
沈银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惬意饮茶,反正哑不了,终于能清静了。
丞相府的掌权从张氏挪到了刘氏的手中,这可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刘氏的地位在下人的心目中无疑又上升了一个层次,从这个姨娘没有失过宠到这个姨娘能管家。以后也会想到这个姨娘掌过家,可不能得罪了。
之前张氏惯是调用亲信,这些亲信办事总是从中抽水,蛮横欺压手下的人,懒惰成瘾。
刘氏刚接手一对账,就发现漏洞不少,把那些做假账的掌柜喊来一问,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该罚的罚,该辞退的辞退,丝毫不手软,很是雷厉风行。
又从下人里面提拔出有能力顶替,一来二去,不过短短几天就风气大改。
府中的气氛都活跃了几分,丫鬟们干活都带着三分笑意,因为刘氏不止把害虫去除去了,连带着连府中丫鬟小厮的福利都上调了不少。
她们高兴了,被剥夺了掌家权利的张氏却高兴不起来,她的心腹一夕之间被那贱人换掉!还有那上调的月银,她是想把丞相府败光吗?
若不是她私自扣下沈银秋的东西让老爷发现,自身理亏,现在会有刘氏什么事?
越想越心堵,她起身就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虽然老夫人说这掌家的权利迟早回到她手中,可到那时!还不得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了!
“娘!”张氏去到老夫人院子,一见到她就上前摆着可怜兮兮的模样。
老夫人知道她心里不舒坦,可到底是她做错了,半阖着眼睛道:“又怎么了?”
张氏说道:“那贱人把我那些得力的掌柜都给换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就算我是做错了,不该贪那些东西,心里不就是想着娘想着金秋嘛,如今所有东西被那贱人一整,到时可不都乱套了!烂摊子还得我来收拾,娘不是不知道那贱人的斤两,她懂什么管家啊。”
老夫人睁开眼睛,皱眉教训她道:“你的眼皮子不能这么浅,如果不是你身为当家主母扣了沈银秋那蹄子的东西,我儿也不会发脾气暂时剥夺了你的掌家权,他也不过是想给你个教训,你自个有错便只能忍着,到时你重新掌回家再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清理掉。你看就这点事你还跑来跟我这个老人家哭诉!”
张氏心想果然儿媳比不上儿子,幸好心中备有另外一番说辞,“娘,那些掌柜可以调回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