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红蕖喝了药,回了房后又重重地在纸上划上一横,看着又一个“正”字凑成了。我安慰自己,还好,只有两个正字。
我脑中一闪。红蕖生病了,少了漓王盯着我的人,我活动起来不就方便多了。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一件栗色衣服。我换上衣服,吹灭灯,准备出去逛一逛。
我没有从芳菲院附近翻出去,而是绕道回到了浣衣局。好久没有翻墙了,脚下功夫都有些生疏了。
来到醉生楼的后巷,却听到前面似乎是不同往日的格外热闹。我一时好奇,没有爬墙,而是直接往前面去了。
醉生楼前依旧红灯高悬,热闹异常。不过以往远远地就能听到女子软糯的吟笑声,今儿却只是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叫好声。我今儿也没有见到有男来女往搂搂抱抱的场景,门口也少见燕瘦环肥。难道烟花之地从良成为茶楼了?
我进去后,就碰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呀,一如既往地见了我就是是躲。我笑盈盈地拦住她,“妈妈,您老最近可好?”
“托大仙的福,很好!”凝翠可真的是展现了什么叫做笑比哭还难看。
她将我拉到楼上,“大仙,您不是随严大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严大人呀,正气倒是不少,可惜阳气略欠。我本来想着凑合下吸吸家奴的,可是他们的阳气太混浊了。思来想去,还是妈妈您这儿的毕竟上乘。”我心里感慨万千,在这醉生楼里真的是练就了张口谎言的能力,“您刚刚拉我上来时,我看到今儿怎么搭了个台子?您老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挣钱?”
“不是,不是。今儿呀,是惯例的选花魁。这不,大家都来捧捧场。”凝翠解释道。
我低头把玩着指甲,合着,我今儿是白来了。谁来看花魁时,会聊聊什么国家大事儿?我好不容易翻出来一趟,就这样回去了,也太不值了!“这样吧,我今儿也不想着吸阳气了,您今日肯定缺人手,我来帮忙吧。”
凝翠一脸的推脱,“哪儿敢劳烦大仙。”
她想我走,可是不敢过分地逆我的意思。他还是去帮我找了套新的衣服,毕竟,我身上的衣服,有些灰头灰脑的,不大喜庆。
凝翠带了几个丫头进来,她们帮我挽了一个双丫髻。我刚刚是准备睡觉的,所以头发都放了下来,出门时也没有顾虑到。凝翠帮我准备了一件软银轻罗百合裙。我换好衣服后,看了镜中的自己好一会儿。我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打扮一下了。凝翠也看着镜中的我,良久,她道:“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