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解毒会损伤苏小姐的身子。这毒……是解……还是不解……”
她末了那句问很缓慢,她仔细观察着苏怜玉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神情变化,可令她失望的是从始至终,苏怜玉的脸上都没有一丝的惊慌,反倒是透着一股欣慰。
“能解就好,咳咳……当然要解……咳咳……你就说该怎么解……”她一边咳嗽着,一边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孩子如何才能不被自己体内的毒所影响。
想比神情迫切的兰茱,阮绵绵这边的七乐就显得淡定多了,不知为何,七乐总觉得这事情里面有所蹊跷,可她就是说不上来,碍于阮绵绵她们正在交谈,她也不好打断她们。
“媛儿姑娘,那你说我家小姐这毒怎么治?”兰茱不关心兰蕊脸上的伤疤,但对于苏怜玉的病情是真的上心。
“是啊……我这毒该怎么解……咳咳……”
阮绵绵轻轻一笑,因脸上抹着易肤膏导致看起来她笑着比哭还难看,可大概她的心里,此刻也的确虽是笑着却如哭一般。
“你们让我治,我就一定要治吗?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从不轻易为人医治。”
兰茱一愣,突然有种被她憋住的感觉,而她身旁的苏怜玉也是表情微微变样,她似乎也发现眼前这两位主仆的异样。
她们并没有中了自己的迷香!
苏怜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个动作却被阮绵绵看在了眼底。
“我是说我有办法解这毒,可是我并没有说我要解。”阮绵绵直接打断了苏怜玉正欲发作的样子,拍了拍身上的浮尘,一脸轻松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苏怜玉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那双似水的眸子不知何时变得带着一股阴深。在她看来,传闻里生得少年老沉,十来岁的这位媛儿姑娘,并不如她以为的这般简单。
“你想要什么?才肯治我家小姐的毒?”
这几个字是从兰茱嘴里说出来的,她明白阮绵绵的意思,毕竟她们前几日已经有过接触,她那时候折回酒楼去找阮绵绵,就是为了引她来白府别庄给自家小姐看诊。至于阮绵绵与白朔景的恩恩怨怨,其实她是一点不都不感兴趣的。在她看来,阮绵绵是个聪明人,不然就凭她一介女流在瑞州也做不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她一定有所图……
阮绵绵撩起眼皮朝她看了一眼,赞赏的睐起眼睛,果然是她看上的丫头,就是上道!
她其实做事一向讲究不能白干,要不是她已经在心头盘算好,她也不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