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嘿嘿嘿……”想着只要少爷去,他们也能沾光尝到那名扬四方的菜色,两个护卫都一脸堆起笑意,眼里完全找不到一丝先前那抹嫌弃。
“两位大哥下次也一定要去尝尝,这大冷天的,吃上一顿火锅,再来几两小酒,准保身子都暖和起来,来年开春啊一定红红火火!”
“哈哈哈……你这小姑娘嘴还真是甜……”车夫笑道。
“就是,就是。你该不会就是那‘逢知楼’的当家吧?”一位护卫半开玩笑的说着,他就是那么一抬举,打心底他是不信的。
阮绵绵噗呲一声笑出来,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位大哥猜对了,我就是那逢知楼的当家,下次你们来逢知楼,四层雅间上席,菜品茶酒全部免单,我请客!”
“……”那名护卫一愣,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呃,不是吧,你还真是啊?”
“啊……小姑娘,看不出来啊,你有这般能耐!!难怪你有这贵宾号牌,原来你就是传闻中瑞州逢知楼的当家啊……真是……缘分啊……”车夫十分吃惊的看着她,一时还没法把她和那个他们经常听到的瑞州餐饮业商界传奇联系到一起。
“不过就是一家小酒楼罢了,都是大家抬爱、捧场,才有今天的逢知楼。”
“姑娘,你可真谦虚,我听说啊……你开逢知楼的那个酒楼之前可是一桩鬼楼,都在瑞州城里荒废了数十年。”
“就是啊,这逢知楼在瑞州就开了四家分号,听说不久后徽州也要开分号了,京州那边已经有消息说开张的日子了。啧啧啧……真是不简单……”
“都是我酒楼里每个人大家共同的功劳,所以不简单的并不是我自己。”她诚恳的说道,一点没有一个当家的架子,反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店员小二一样。说完,阮绵绵捂着嘴打了一个喷嚏。
“拿去盖着,小心着凉。”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从阮绵绵背后响起,虽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却十分让人安心。
阮绵绵回过身看到一双纤长的手骨撩起马车的帘子,递来一条厚实的盖毯。那双手的主人似乎察觉到她没有要接过这些东西的打算,便出声道:“多谢少爷,但我平日惯了,没事的。我看您气色不佳,手心泛黄,应该是体虚畏寒,您这盖毯可不能给我呢。”
“姑娘,还懂医术?!”他并没有把盖毯收回去,而是将它放在搭在阮绵绵的身边,自己则又退回了马车内。
“略懂一二罢了,若是少爷不嫌弃,我倒是可以为您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