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去徽州的话,就把我放在途径的路上,剩下的那段,我就自己走就行。”
“这法子好,还是这位姑娘想的周到。”那护卫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
“少爷,不然就按这位姑娘说的办吧,您骑马不便,而且也不能过于劳累了。我们可不能让您这么乱来,回去老爷要是知道了,拿能放过我们啊!您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我们想想吧……”护卫说的情真意切。
“这,这怎么能让一位姑娘坐在马车外呢。”坐在马车内的男子又说道。
护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阮绵绵,眼中之中满是无以言表的惋惜,“这姑娘……”其中一人正准备说,就被另一位给拦下了,还忙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阮绵绵看他们的神情自然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昨儿个出门时特地是擦好了的易肤膏的,所以今日脸色应该还是蜡黄色衰的模样,除了声音,其实根本瞧不出来是一位姑娘。
“这位公子,您的马车能载我到一段路,我已非常感激了。”
“是啊,少爷,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让这位……这位姑娘上马车吧,也好快些赶去。”
“嗯,那车夫,你看就把这姑娘载到偏县吧,我们再从那边回徽州。”
“这……”一旁的护卫又想说什么,另一个护卫忙打断他的话,自己则接下话继续说道:“这样也好,少爷,那我们赶紧赶路,兴许下午就能赶到徽州了。”
“嗯,那就快走吧。”
说完,车夫便挪了位置给阮绵绵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