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娇生惯养的,这些都能做得来的。”
“是啊,关伯,你快随我去沐浴洗漱吧,一会水得凉了。”阿全得了阮绵绵的眼色,也顺着她的话劝着关伯跟自己去后院,毕竟天冷起来后水也凉的更快些。
关伯看看小厮阿全又看看阮绵绵,见她笑着冲自己点了点头,便只好有些无奈的由他扶着离开大厅。
阮绵绵利索的收拾好碗盘,刚准备去拿抹布将桌子捯饬干净,就见大黑端着木盆进来了,他跟在阮绵绵后面安静的做着活儿,手脚麻利的擦着桌子,又将桌椅都放齐整了,闷了头也不说一句话。
“大黑,明日你把关伯送去我爹娘那,既然他已经被那些人盯上了,还是不要继续留在逢知楼的为好。”大黑不开口,阮绵绵先打破了沉默。
“是,小姐。”他声音如往常一般,也听不出喜怒的情绪。
阮绵绵觉得今日她对大黑说的那番话可能真的让他感到为难,毕竟白朔景才是他的正主,而她不过是因为得到了白朔景的关照,才连带可以如此随意的使唤他罢了。可反观自己身边的可用之人,大多都是白朔景为她置办的,倒不是说她对这些人不满意,就是因为实在太满意了,才使得她不论如何暂时是都无法和白朔景脱清干系。
她在心中叹了口,无声道:“阮绵绵,你从第一步就输了,输在没有自己可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