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们是想怎么着?”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见院里跪着的几个钱大人的家仆,也不清楚情况,以为是这逢知楼的院厮,冲上去就是落下一顿拳脚。
这钱大人府上的家仆哪受得了这般屈辱,见来人挑衅滋事,还把拳脚对上他们几人,顿时一个个都火了起来。
眼见事情的苗头越来越不对劲,那还能乖乖跪在地上,都什么节骨眼了,难道还放任这几个武夫在这地方撒野不成,要是打起来伤到那媛儿姑娘可如何是好?
“阿福、阿寿、同德、同顺,上,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揍一顿!”领头的秦侍卫是在官府宅子里伺候钱大人的官侍,在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仆忙翻起身扭着来人就往侧巷里拖。
“走走走!快去把拐巷的抬轿的兄弟都叫来。”
“我这就去叫人。”
他们家老爷还在等着这媛儿姑娘救命呢!
见他们冲出去,阮绵绵身边的大黑作势也要跟着往外冲,却被她轻轻地拦下。她给了大黑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习武的身份。
这节骨眼儿上,听来人的口气,应该是鲁家来要人的。
今非昔比,居然还不知好歹的来得罪逢知楼的人,其实她昨儿个听大黑说他上芙蓉楼拿了鲁家赌坊的那个坊管的事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处戏要唱。只是没想到,这出戏竟然没费她一点功夫,倒是都被他们自个演完了,她倒成了个看戏的人。
不过,鲁家对这一个小小的赌坊坊管如此着急,想必其中定是有不少恐为人知的勾当,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力气连夜寻人,最后倒是还闹到了逢知楼来。
阮绵绵虽皱眉听着外面一片撕打声,嘴角却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心里暗忖:“这么看来,今天钱大人派人来演的这场苦肉计,也不是无一点好处,至少能名正言顺的打发了鲁家那群恶人。而且……也可以让这些家仆把这事回去通禀了大人,为以后端了拔了鲁家的獠牙做铺垫,一举多得。”
阮绵绵的步伐才刚跨出后院的门槛,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句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谁让你们在这里撒野的?”
她定目瞧去,就见一位官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府衙的侍卫,那气势颇为威武,走近了再瞧才看清了,原来是瑞州府的另一位父母官,也正是查封她逢知楼的文礼明大人。
“这真是,约好的?都一起来了。又不是打麻将,四人刚好凑一桌……”她在心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