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音对他喊到。
“唔咕……”逢知似乎被他俩人吵醒了似的,低喃了几声,把小脸转了个方向,继续趴在白朔景肩头,他那小包子一样的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
“呃。”阮绵绵看向白朔景肩头——一摊水渍,呵呵……果然是好逢知!他睡地竟然流口水了。
一阵夜风吹的过,白朔景自是也觉得肩头一凉。平日素来喜净的他,对那一摊口水着实是有点心情不太美丽。突然有些像把手里这肉团子丢出去的想法,睨了眼他正酣睡的样子,心中又不由一软,颇有深意道:“阮绵绵,这件衣衫穿不了了,我晚上要睡你屋里!”
“什么?!”突闻此言,阮绵绵不由地拔高了声音,她房里就……就一张床……还是小床,怎么让他住!呸呸!!就算是大床也不能让白朔景住啊!
“白朔景,你一会把这外袍脱了!”
“…………太冷。”
“白朔景,你脱了我好去给你洗啊!”
“…………这一晚上干不了。”
“白朔景,这衣裳不脏啊,一会口水干了看不出来的。”阮绵绵可不想把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男子留在自个床上,她是绝对不能随便占了他的清白啊……不对不对,是她要守着清白不能稀里糊涂的就……那啥了……
“…………我……忍不了。”他黑着脸,感觉自己肩上的口水凉嗖嗖的。
“忍不了……忍不了……啥……”阮绵绵咽了咽口水,这可是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啊!
“这肉团子好像又在流的口水。”他皱起眉道,早知道逢知这么爱流口水,就不抱着了,白朔景虽是这么想,可手里的逢知依旧是没松手,这要是换成之前,怕是早就丢出去了。不,以他性格是压根就不会把这孩童抱在手中。
阮绵绵推了门,船屋内的烛火摇摇晃晃,她让白朔景先将逢知放在床上,又去唤了暗卫大黑去后舱找条被毯来。
***
“把外衫脱了,给我吧……”她鼓了勇气,红着脸对白朔景说道。
白朔景坐在她房间的床榻上,一身白衫显得气质格外高华,星目流转,给人一种想要亲近的爱慕,又有一种不忍亵渎的感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件白衫,然后站起身缓缓将它脱下。
阮绵绵在他撩开衣襟领口时就猛地闭上双眼,“拿来吧。”她撇开脸,伸出手向前摸了摸,示意白朔景把被逢知弄脏的外袍给自己。
“晚上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