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找到阮母房间时,发现父母已经睡下了,只是这本该在阮母房中的逢知不知是跑到哪去了。
夜已渐深,寒意渐浓。
她正找着逢知想带他会船屋楼上的房间里休息,却在船尾遇见了酒醒的白朔景,就连她要找的逢知也正酣睡在他肩头,于是两人并作一起的往船屋走去。
白朔景此刻依然带着一些微醺的样子,吞吐之间满口酒气,那件仙风十足的白衫也有了些凡夫俗子穿着的模样,原本服帖的领口已经有些皱巴巴的微敞开着一小节,他额前那齐整的发丝也有些散落,随着夜风刮过他的脸颊,他微眯着眉眼,双眸如湖面一般波光粼粼,夜色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白朔景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瞧地她浑身泛起细细的酥麻。
“你倒是没醉,既然不会醉,怎么就不早点‘醉’下呢,偏要把爹给喝倒了,你这就酒醒了。”阮绵绵撇着嘴,睨他一眼,不由分说地觉得这气氛有些别扭。
此刻白朔景正单手抱着逢知,一脸笑容温的凝视着她,也不接话,倒是反手又捂住着逢知的耳朵,挑了俊眉,笑地像一只狐狸般,这才肆无忌惮起地对她说道:“那你要报的恩,是不是该提前还上了?”
她只觉脸颊一热,怔怔是差点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