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笑道,一边再自然不过的伸手去想要牵住她的柔夷。
“我说是好话就是好话……”
可这次却被阮绵绵巧妙的避开了,她眼尾轻挑,睨了白朔景一眼,话锋一转说:“我爹娘都在里面呢,今日我可只和他们说是要介绍一位对我有恩的公子,可没说别的,你这牵着我手进去,还不得把他们吓一大跳!”
白朔景很快又恢复先前的模样,只是隐约还能瞧见一丝红晕,他皱着眉沉吟片刻,似乎对她的说辞有些不满,明明方才还说了只喜欢自个这样的,故反问道:“那既然是有恩,难道不该报答吗?”
阮绵绵眼神闪烁,答:“那自然是要报答的。”
闻言,白朔景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对她的回答还是不甚满意,他低下头说:“那你打算何时报答?怎么报答呢?”
她只觉自己被他炙热的目光瞧地双颊一阵发热,越说越小声,“反正不是现在,到时候自然会报答你的……”
白朔景比她高出好一些,他俯倾身子,将唇贴着她的脸颊边小声道:“那我就等着了。”
她感到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掠过一丝冰凉之意,忙推开身前的白朔景,自己也往后退了一小步,谁知水面不比陆地,这一用力推没把他推开,倒是自己先失平衡。
好在白朔景一个健步将她拉住,却是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抱了个满怀。
“姑娘可是等不及了?”他唇角勾起一个极为好看的浅笑,他压低的声音好似会挑逗一般。
“白朔景!”阮绵绵发窘道。
“我在。”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阮绵绵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离开,只是她哪里有那个力气,更何况还在这摇摇晃晃的船上。
“小心别再摔到水里,我可不想再从水里把你捞起来。”
“嗯?什么?”阮绵绵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白朔景从水里捞起来过,却听见他刚刚好像说了一句“不想再从水里”,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着他。
“嗯什么,你先站稳了,这船头风大,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他向站在船尾的暗卫大黑使了个颜色。大黑便从后舱取了一件薄锦披肩来,白缎的面料,上面暗绣着祥瑞的云纹,在阳光下才能看出来。
阮绵绵瞧着这件眼生的披肩,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件来着,这是什么时候带来的?她突然想起一早大黑在院里收拾东西,可能是那时候放在行李里的。
“你挑的?”她问道。
白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