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来人应该是与白朔景有关。
男子见她眼波流转,大致是猜到她心中所思。
这才对她缓缓地开口说:“在下姓陆,名狐,姑娘你可叫我六狐,那尨高山上的六狐相师说的便是在下。”
“六狐?!”她突然想起白朔景给她配的丫髻和小厮,一个叫七乐,一个叫八宝,之前慕容府送东西来的那个小厮叫九曲,这六七八九都凑齐了。
“难不成还有一二三四五?”阮绵绵心中偷乐着泛起嘀咕,这也真是有趣。
这么想来,这六狐既然在她旧宅的确是与白朔景有关。若是没有白朔景,陆狐相士必定是连眼角都不会瞄上她阮绵绵的。
只是他如果是找白朔景的,怎么会找到她这里来。
“姑娘,很是疑问,为何我会找到这里来?我有事因何而来?”
“我想您必是因白朔景而来,但白朔景并不在此,那您到此又是为了什么事?还望相师解惑。”
六狐显然是有些意外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与白朔景有关的。”
阮绵绵指着他身后抱着拂尘的男子道:“这拂尘应该是出自尨高山,而我曾无意间听他们提到过道宗圣人,我们在瑞州不过是小门小户,能请得动尨高山上的高人,想必也只能是与白朔景有关了。”
六狐大约因阮绵绵的玲珑心思又有些意外,道:“……说你聪慧,原倒也真。”
这前面是谁说的,六狐没讲出来,可阮绵绵心里或多或少能猜出一些。
“听说白小子下山后迷上了位姑娘,我就是刚好路过瑞州顺道来瞧瞧的。”他虽这么说,这阮绵绵可不会信。
不过六狐此行主要原因的确是为了白朔景,道宗那老人家下山前交待他盯着白朔景的主命星,而近日那颗主命星边围绕着一团星蕴,他便知白朔景身边那个命中注定的人怕是要出现了。
六狐又啧啧嘴,一脸还算满意的样子,说:“如今这也瞧到了,只是姑娘脸上这面纱,看着有点碍眼。不如我帮姑娘摘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站在六狐身后抱着拂尘的男子一个甩手就已是拿去拂尘扫向了阮绵绵的面门。
阮绵绵唯一的反应就是赶紧闭上双眼,神情自若倒也没后退一步。
她只觉脸颊上一凉,这原本掩面的白纱此刻已是落在了六狐的手上,她眼前这三人丝毫未动般还是那么坐着,周遭依旧是静地出奇,如同是被平白隔离了一样。
“瞧这小脸,真是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