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给他看到了?白朔景肯定是认识这块墨玉牌子的,她神思一晃,像是做了错事被抓包了一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令牌是哪来的?”白朔景知道这是青门极为重要的一种身份象征,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最有可能给她这个令牌的就是青冽那小子。但这是什么时候给她的,给她有何用意,才是他最在意的。
“青冽给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
“他会好端端给你这令牌?”他挑了挑眉俊容带着狐疑道。
“他之前在慕容别院时曾救了落水的我,后来找我时便给了我这墨玉令牌,我落崖也没机会还给他,这才带在身上,本想这几日碰见了好还给他。谁知你来了后他就不见了……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阮绵绵避重就轻的回答他,说的倒也都是实话。她可不敢告诉白朔景这是青冽抢了他的白玉环佩换给自己的,更不敢提是青冽的定亲之物。
“就如此简单?”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以他对那个青家小子的了解,这玉牌可是他一直视为给未来媳妇的宝贝,江湖上多少女子想得到的东西。在青门上下都知道,其他四大长老手上的令牌和青冽这块是不同的,若是有日哪位女子拿了他这块去任何地方,那都是少主夫人的身份。
这么重要的一块玉牌会毫无意义就给到阮绵绵手里?白朔景眯起眼,明显脸色不太好看。
“你以为呢?那这块牌子给你,你替我还给他算了,反正我也碰不到他。”阮绵绵倒是想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这样她也不用总是惦记着问青冽要回玉佩的事情。
“谁给你的,你还给谁去。”白朔景扬眉说道。
阮绵绵抬眼对上他幽深的黑眸,突然有些心虚,她和青冽是没什么,但白朔景的那块贴身玉佩并不在她的身上,就怕他会突然问自己他的那块玉佩在哪儿。
“青冽来了我自会还给他……你不生气了?”
“嗯哼。”他双手环在胸前,脸上虽没怒气但也不是平日里眼底含笑的样子。
“真不生气了?”她杏眸微眨,扯住白朔景的袖子,朱唇轻启,对着他轻声细语地说道。
白朔景看着她精致动人的面容,清澈的眸光微微闪烁,红唇皓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生怕一使劲就把她捏碎了。
阮绵绵看着他眸色深沉,静默中带着一份柔情,“不生气了,可好?”她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她细嫩光滑的肌肤触及到白朔景精劲的手背上,有些微微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