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就是常客。
“我听说这酒楼掌柜也是个姑娘!!”
阮绵绵闻得这一消息,不由地皱了皱眉。对外她一直没透露自己是这酒楼的掌柜,只有自己店里少数人知道。但因逢知的名字,有不少人认为这酒楼是小逢知家开的,可是这小逢知经常跟在她的身边,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旁人就以为她是他的姐姐。好在没人知道她是阮绵绵,不然这酒楼怕是要开不下去。
“那会不会是那位陶小姐没死啊?”另一位年轻男子说道,他压低着声音,问着那位长者。
“不可能!若是她没死,这些年去哪儿了?怎么当年不回来开,如今又出现了?不可能,不可能的。”老人家疾口否认着,听话里的意思似乎这些年都在关注陶家的消息似的。
“我家当年有个亲戚,就住在这街口边上,他可是亲眼瞧见那陶小姐跳楼的,但陶府后来并没有发丧,倒也奇怪。”
“哎,都是陈年旧事了,陶家夫人小姐都是苦命的人儿。如今还有人惦记她们,也要多亏这逢知楼的主儿。”那位老人叹了口气,神情显得有些低落。
“这酒楼多少人接过手,哪一个是赚钱的?都是赔的血本无归最后折价了又转手,去年那个恶霸鲁大少不也经手过这个酒楼吗?”方才问话的那位穿暗蓝色袍子的男子似乎察觉到同桌老者的情绪便话题一转,谈起了别的方面。
“你小声点!你还不知道吧,鲁家大少爷在红杏庄喝花酒,从二楼摔下来把双手双脚都摔残废了!如今如一潭死泥一样躺在鲁府里,鲁家就这么一个独子,鲁老爷为此也一病不起。”
“这真是……苍天开眼了……”
“小心声,要是让鲁家的听了去,还不得被揍一顿。”喝着酒的年轻人忙提醒道,这鲁家的人在瑞州欺霸惯了,万一让他们家那个家仆什么的听了去,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他家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来酒楼里听戏啊,你别自己吓自己。”
“哎,你啊,大户人家的是非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随便嚼舌头的,当心小心祸从口出。”
“这几年瑞州不太平啊……之前倒了一个阮府,我看鲁府也快喽……”
“啧!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这两位年轻点的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倒是那老者一直安静地坐在那,一脸沉默,像有心思一般,阮绵绵仔细打量着他,总觉得他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又不傻特别确定。她看着逢知喝着米粥,突然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