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听说没,又有人买了那闹鬼的酒楼。”
“这又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嘁,肯定不会是鲁少爷喽!不清楚,听说最近正在翻新呢!等明儿个开业的就知道是谁喽!”
“真是有钱烧的,这些年瑞州几大家都买过这酒楼,又折价卖掉,不知道这会的能坚持多久?呵呵……”
“没准是外地人呢?本地人谁不知道这楼,哪有人会买这栋酒楼。”
“这大门都封掉了,还做酒楼?我看像是改做粮库了。”
“这么好的位置做粮库,那人是傻子啊?”
“你们都别乱猜,没准是改了风水呢,你瞧那边好像是在开侧门。”
几个路人站在离逢知楼不远的地方张望着,他们对着阮绵绵那正在翻修的酒楼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波了。
这酒楼就在街市边,平日荒置时无人问津也不显眼,自从阮绵绵买下以后,进出工匠多了,不知哪天开始瑞州街上开始流传闹鬼的酒楼又要出现开张的消息,便总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阮绵绵叮嘱过施工的匠人们,不要透露酒楼的改造的布局,所以路人们看到的就只是这酒楼将正门全封了起来,却打通了二层外窗,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逢知楼”在瑞州城里算是还没开业就已经先火起来了。
阮绵绵这几日也没有闲着,一直在清理这酒楼上面几层,看着哪些东西盘点这能继续使用的物品,三层都是一些几间并作一间内部打通的包间,有些像她原先那个时代酒店里的大包间,四层是一些小而精致的雅间,和她想得差不多,她打算保留这些布局,就是在四层雅间风格要改一改,按不同的风情布置成类似带主题的那种。
她一边在小册子上记下自己的这些打算,主题要以梅兰竹菊、春夏秋冬这类,一边在盘算着这么多雅间的重新装修成本得花上多少。
正在阮绵绵准备从这间雅间出去时,不小心碰倒了一扇屏风,那屏风正好砸在了一个木架上,连带着将木架上的几个瓷瓶摆件都扫落到了地上,却唯独有一个白瓷玉壶没有摔落,像是钉在木架上一般。
“这是……”阮绵绵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可能是一个机关。
于是她上前试着提起那个玉壶,却发现无法往上提拿,她又试了试左右扭动,结果她一用力,还真拧动了。
“果然是一个机关!”她惊呼出声,被自己能碰上这样奇妙的机关感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