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所以您别担心。以后这酒楼就取名为‘逢知楼’。只是最近工人改建酒楼中午要在这吃一餐午饭,还辛苦关伯给他们做点吃的,买菜的银两我都给您备好了,关伯可安排小厮前去购买,或者安排熟悉的菜贩送来,您就别太辛苦的去买了。”
关伯接过阮绵绵递上的银两,沉甸甸的一袋子,小姐是什么时候存下这么多钱的,整个阮家现在都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感觉上小姐从京州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她的样子没变,说话声音也还是原来的声音,但他总感觉小姐的行事作风、举手投足都不是原来他伺候过得小姐了。
“小姐,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小姐……”关伯说着想起了她小时候,想起了这十来年阮家的沉浮起落,原本偌大的家业就只剩下乡下那套不为人知的老屋子,这才能避开那些追债的人,如今少爷下落不明,老爷又不省人事,竟让这年幼的小姐持家,他有些哽咽着,一行老泪划过爬满褶皱的面庞。
阮绵绵见他落泪心中也不好受起来,本来颐享天年却为了阮家继续操持,本来该拿到一笔钱回老家过日子,但因为家中举债拿不出钱给关伯回乡置办宅子,为了阮家付出了一辈子没有妻儿,本以为能见证这阮家盛行不衰,结果看到的只是这一步步的破败。
“关伯,等我攒够了银子就给您回乡办个宅子,然后在乡里同族中给您过继儿子,这样您也有后,您为了阮家付出的太多了!”阮绵绵握着关伯枯瘦的手。
“小姐,你真的长大了,我这辈子除了阮家哪里也不去了,我会守着小姐,守着这个家。小姐,不要赶走老奴!”关伯是一心不想离开阮家,见阮绵绵说要为他回乡置宅,以为阮绵绵是嫌自个老了,不中用了,要遣他老家,不然他留在阮家伺候了。
阮绵绵见他双腿一屈像是要给自己跪下,便赶忙伸手扶着,“关伯,关伯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快起来!”
“小姐,老奴是老了,不中用,可是老奴把你、少爷、老爷、夫人都当成自己的家人,我十几岁就入了阮府,如今都快四十多年了,求小姐不要赶走老奴……”
“关伯,关伯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要赶走你,我是心疼你年纪大了本该告老还乡,却还在这伺候我们一家,而且阮家现在情况你也知道,根本没有多少钱,甚至还被人追债。你若是不想离开,我是绝对不希望关伯走的!这么多年,我早就把关伯当成是自己的家人了!”
“小姐……”他听着阮绵绵的这一番话,原本止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