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您这是在挖苦我呐,您也瞧见了,和您弟弟那颗珍珠比起来,我这里的简直就根本不值一提,我哪有本是给您找出比您那些还好的珍珠啊!”
掌柜搓着手,目光轻瞟,清了清嗓子,涨红着冒着油光的脸,谄媚地说:“我这虽没有您那样的珍珠,可……可是……姑娘您家弟弟可否愿意,卖我些那他当‘弹珠’的珠子啊?嘿嘿……嘿嘿……”
“哦?这我倒是要问问家弟是否愿意了。”她牵着逢知的手稍稍施力道。
逢知默契的会意,说:“姐姐,这掌柜好烦呀!我们不是还要去看酒楼嘛?”
“酒楼?”掌柜见逢知不愿买珠子的样子,却从他的话中听到别的信息。
阮绵绵接着他的话说:“是啊,我们想看看周围有没有空铺子,打算盘个酒楼做营生,我们外地人自然不知道这瑞州哪儿有铺子,所以还得花时间去看看。”她从掌柜脸色看出一丝喜色,他那狡猾的眼睛滴溜溜转着,阮绵绵见多了这种嘴脸,一眼就知道他彻底上套了。
“姑娘!姑娘!我这儿就有一处不错的酒楼可以推荐给您,而且同我铺子还非常的近!我……我这就可以带您去瞧瞧!”
“噢,是嘛?那就有劳掌柜了!”
逢知闻声仰起小脸乐呵呵的朝戴着斗笠的阮绵绵眨了眨眼,
“真是个小机灵。”见掌柜先行下楼,阮绵绵弯下身子轻声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