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阮母慈爱地说着,声音柔和,就像阮绵绵想象中的一样。
“娘,我们先进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都出了什么事?”她挽着阮母往屋里走去,小院子收拾的很整齐,院里并无其他的下人,原来阮府里的伺候的仆从一个也没瞧见。
屋内陈设简单,家具都非常老旧,左、右各有一间房,她扶阮母坐在堂上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
“娘,爹和哥哥呢?还有小奉呢?他们都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他们?”
“绵绵,不久前你爹突然病倒了,然后接着……接着你的大哥就下落不明……至今一直没有消息……”阮母边说边抹着眼泪。
阮绵绵这才仔细看清这位母亲的面容,有一张美丽而端庄的容颜,眉眼微垂,穿着一件素色的裙衫,身上没有佩戴一件首饰。
“爹的病现在如何?大哥……是在哪儿失踪的?”
“你爹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刚刚服了药,大夫说是受了风邪,还没清醒过来。你大哥……”阮母说到这止不住的眼泪,哽咽道。
受了风邪?难道是中风?阮绵绵心中想着,忙拿出帕子为阮母擦拭眼泪,“娘,你别担心,爹会好起来的,大哥肯定也会找到的。”
阮母看着处事冷静的女儿,短短几个月不见,似乎长大了不少,既是觉得欣慰又感到心疼。
“你大哥之前在京州谈了几笔生意,回来后你爹说如果成了阮家短期能偿还上一些债务,我一个妇道人家,他们也没仔细和我说。后来,你哥就又去京州了,具体和哪家再谈生意我也不清楚,再后来你大哥一去就没消息了……开始我们也派人去寻了,可是去的人都说没有寻到……”
“娘,大哥之前托人给我送了一封信,那时大哥还在瑞州,信上说娘病重,让我速回。”她突然想起在慕容别院收到的那封阮继裕的信,三个多月前他应该还在瑞州,怎么会已经失踪了几个月。
“这段时间我身体尚可并未病重,倒是你爹,你爹他这一病不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现在躺在床上不能言语……留下我们母女俩怎么办好……”
“娘……别哭了,哭多了伤眼睛,你眼睛一直不好,不能这么流泪……”
“绵绵,前几天鲁家知道你大哥不见了,你爹又瘫卧在床,来向我们要求还债,家里拿不出那笔银子,就只能按他们的要求将府邸卖给了鲁家,府上值钱些的东西都变卖了,原本剩下的最后几个仆人也都结了钱遣退了,只有管家关伯,他说自己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