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联系尨高山的道宗为慕容云裳调理,你不要再为此担心了。”白朔景往她小嘴里喂了一颗葡萄,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算是发现了一个阮绵绵的小习惯,想要堵上阮绵绵的嘴那只有美食!
“唔……好甜……”本来正准备问他关于道宗的事情,接过一颗拨好皮的葡萄就落尽嘴里,甜蜜的汁水充斥着她的口中。
“你看账簿是和谁学的?”
“我自学的啊,在家没事就喜欢看书,爹有一个祖传的藏书阁,里面有很多书,没事我就喜欢去看看,我的医术也是这样学习而来的。不过阮家落败后,爹的书阁因为一场失火而不复存在了,好在那些书的内容我都记在脑子里了。”她故作镇定,语气平淡地说着,也没有看着白朔景,而是继续低着头整理誊写着这些白府铺子的账簿。
曾经阮府里那个阮绵绵自然不会这些,但她并不是那个胆小、内向、只会绣花的阮绵绵,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东方大国的新时代女性,智慧与美貌并存,手腕与魄力兼具。这些她是不能告诉白朔景的,也许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她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只是自学?!阮绵绵所知道的这些是靠自学就能掌握的吗?若真是如此,那她应该是一个奇才,白朔景没有再往下深想,既然她不想说,他便不会再多问。
“我到甫台要办点事,后面的路我会安排护卫送你。”
阮绵绵安静地盯着他,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白朔景身上有一种气息,每当她想更深刻的感受时,它就会溜走,让她说不清的感觉。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他用扇柄轻抬起眼前这位面若桃花般女子的下巴。
“才不是呢!”她疾口否认道,一手推开了搁在她下巴那的扇柄。
“那是怎么?”白朔景看着她紧拽着自己的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会遇到好事,白朔景。”阮绵绵刚才静静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并无让她觉得不适之感,反是一种会有好事发生的感觉。
“是吗,我更希望你遇到的都是好事。”他唇角浅浅地勾起一抹笑意,很快又隐去了。
这是马车外传来孩童闹情绪的声音,不一会他们的马车也停下了。
白朔景掀了车帘,“这是怎么了?”
“回主子,后面车上的孩子说要找阮姑娘,正嚷着要到这车上来。”听到他的问话,护卫从后面的马车处跑了过来。
“那快把逢知带过来吧!”阮绵绵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