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谪仙下凡般的容貌带着一丝愠怒,冷冷地望着宫抒墨道:“你就是这样好好照顾人的?”
“你现在没有时间质问我,等她醒来,我自会解释,但也不是对你!”宫抒墨说的不卑不亢,双手背在身后,银色面具下薄唇轻轻开合,完全不惧白朔景身上散发出的积怒。
他继续道,“阮姑娘误食了一种属阳的果子,现在她的体质阴柔无法吸收这种果子所带来的气韵,需要你以内力疏导她的体内的气韵。若是你能将这果子的气韵转阴,这对她身体恢复是非常有帮助的,我这几日由于制药内力损耗严重,所有短时间内无法为她疗养,这才……”宫抒墨觉得承认自己内力不足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要告诉白朔景,若不是因为他制药耗了内力,现在根本就没他什么事!
“呵呵,我看你还需在谷里多练个十年八年。”白朔景讥讽道。
“神仙哥哥!不怪师傅……是我……是我……给姐姐吃了果子……呜呜呜……都得我不好……”逢知哭着喊着扑到了白朔景的衣摆上,他们越说他心里就越难受,事情起因都是他愚蠢的给姐姐吃了黄金果,他以为这是好东西,但不知道姐姐竟然不能吃。
一个穿着灰布旧服的智齿小童抱着他的小腿,哭地稀里哗啦的甚是伤心。
“……”白朔景无语地看着自己膝盖下方的一个小头颅,正在随着自己哭泣地声音挪动起伏,他心头一软,觉得自己应该伸出手安抚一下,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合适,明明都伸出了手掌,但捏了捏拳头又放回身侧。
“你!你不许哭了!”他绷着张冷脸对逢知疾声说道,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裤管似乎被他的奔流的眼泪哭湿了。果然小孩就是麻烦……
白朔景见逢知止住哭声仰起一张哭花的小脸看向自己,一时于心不忍,他只好努力放柔声音对逢知又说了一句“她会没事的”。
最后逢知是被宫抒墨强行牵走的,不然他根本就一步都不肯离开阮绵绵身边。
******
宫抒墨就这么带着徒弟离开木屋去了别的地方等消息,木屋里就留下白朔景一个人,跟随他回到谷里的两名暗卫这会又蹲到了不远处的那颗塔松上守着。
白朔景温柔地执起藤床上阮绵绵的手,并将她的双手圈进自己的掌心,心疼地抚平她因疼痛紧皱的眉间,怜惜地拂过她因体内灼伤而滚烫的脸颊。
这时阮绵绵的睫毛好像轻轻地扇动一下,却并没有睁开眼睛醒来。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