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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的错觉?”白朔景不由暗暗想道,他这是在期许什么。
他举起茶盏闭目抿了一口,换做平常他肯定不会觉得是错觉,但他这日确有些心神不宁。
“啧啧,白哥,我看你今天面色不好,是不是谁又……招惹你了?我帮你出气啊!”青冽一副讨好的样子,笑得像一朵花巴结他道。
“滚!”白朔景冷哼声,轻语说道,起手就合了扇子,用扇柄抵着青冽的额头将他的脸推开。
“唔!云锦!你看,白狐狸他又欺负我。”青冽转向慕容云锦道1。
“哈哈,我看你啊,就快别招惹你白哥了,他今天心思不在这里。小心他揍起你来,到时候我可拦不住哦!”被唤作云锦的男子好笑得看着青冽,这小子真是一个活宝。
“云初大哥!你是桌长,这桌你最大,你评个理。”他一双明亮大眼闪闪地望着桌上正中间的那位年长一些的男子。
“这桌你白哥最大,我们都听他的。”慕容云初面色温和,温文尔雅,有一副文人墨客的谦谦君子模样说着。“青门这小子果然是一个不怕死,白朔景如果真生起气,他们是见识过的。”慕容云初笑着心想道。
“……”青冽一时气绝,被自己的梗卡死了,“嘁!喝酒!喝酒!没意思!”他气鼓鼓的伸手要去那桌边的白瓷酒壶。
他的手还没碰到那只酒壶就被白朔景给的折扇打下了。
“呼呼,痛!”他揉了揉被敲红的手背,“白哥,你干嘛又打我?”他今天怎么了,感觉白哥特别嫌弃他。连个酒也不给喝了,对他这么凶。
“不许!”白朔景冷着一张脸,凉凉地丢下这句,继续喝起自己的茶。
青冽看着自己手背被敲的都有一些肿起来,又摸了摸前面被扇柄戳中的额头,委屈地挠着头,“我这是多招白哥嫌。”唔,真的有些疼,白狐狸今天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你白哥是怕你喝了酒耍酒疯砸了云裳妹子的生日宴。”慕容云锦忙替白朔景说道,他也觉得今天他有些奇怪,按平时他可不像是会管这种闲事的人。
别看他冷冰冰的,他可是一个看热闹不会嫌事大的主儿。和他结交这么多年,慕容云锦这点再清楚不过了。
“是我想喝。”白朔景在他们各怀疑问的注视下,拿起酒壶往自己的茶盏里倒起了酒,然后一饮而尽。
“白狐狸!你又捉弄我!我是打不过你,但是你这么欺负我,难道良心不会不安吗?我好歹也是你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