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白道:“这一场就由我来会会你吧!”
川井安香却微笑着摇了摇头,“素闻凌公子在武学修炼一途天赋异禀,但于诗词却了无兴趣,这一场还是由你那位小女友来吧。”
听到小女友三个字,凌羽心中一动,转头看向月儿,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刚接触他的目光,就低下了头去。
在二人目光所不及之处,赵嫣然神色黯然,不知是因为受了内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月儿终究是将门之女,最初的羞怯过后,神色便即自若,仰首看向川井安香,“好,这一场便有我来,不知你想出什么题?”
川井安香道:“既然你们这么郎情妾意,那我偏要出哀怨之题,哈哈。”
月儿眼睛弯成月牙形,张口就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月儿生性活泼,喜武多过读书,脑中所记诗词根本不多,但每次凌羽惹她生气之后,都会深情地朗诵诗词,这首《怨情》凌羽朗诵的次数最多,她想不记住都难。
凌羽素知她的脾性,见她答应的如此爽快,手心都捏出了汗来,然而当他听到她念出这首诗时,却差点儿笑出声来,紧张的心情,立时一松,心道:这首诗可是诗仙李白所作,你若能超越,算你本事!
川井安香听后,脸上的笑意立马就不见了,柳眉紧紧蹙在一起,似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月儿不知那首诗是凌羽抄来的,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崇拜,几乎要变成心心眼了。
片刻之后,川井安香笑了一下,坦然道:“这首诗作得很妙,我超越不了,这局我认输!”
月儿当即乐了起来,而凌羽看她认输得如此痛快,反而高兴不起来,越发觉得她还有别的手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当即抽出长剑,喝道:“胜负在此一局,生死亦在此时决出,出招吧!”
川井安香抬头看了看月亮,似乎在计算着时间,眼角竟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又立马凝住,再度从琴上取下一根琴弦,向凌羽攻来。
琴弦细如丝线,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实际上与刀剑无异,而且可硬可软,比起手腕来,换招之间更加灵活,衔接也更为紧密,即便有破绽也是转瞬即逝,凌羽一时倒也无法破解。
拆了十余招,凌羽忽然咦了一声,暗道:这套剑法好生熟悉!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皇室不怎么外传的奔雷剑法!
奔雷剑法脱胎于战场,讲究大开大合,以守为攻,颇有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