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淙儿呢?”
“额…兴许快了…”
眼看午时将近,幽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父神,二弟去通灵馆还未归来…临陌之刑,是否还能缓缓…”
“本座倒想知道,为什么你们都在为这个狂徒开脱?”
云淙怎么还没回来…
“午时已到!”随着苍樾大呼,周围越发的嘈杂。
“天帝伯伯,我们不妨再等一等,云哥哥很快就到了…”
我这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当天帝正欲下达命令之时,不远处传来云淙的声音:“儿臣来迟一步,望父神恕罪!”
终于…来了…
他两手空空,却也没见着什么东西。
“淙儿,你……”天帝带着几分质疑,朝天雷柱旁的临陌望去。
“二殿下此番前来,是否查明了?”看幽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丝毫不惧云淙是否得到证据…
云淙淡淡道:“临陌之事暂且不说,有一件事,本宫倒是想求证…”
天帝询问:“淙儿,怎么回事?”
“父神,儿臣在通灵馆卿晚姑娘处得知,前几日临陌出逃一事…另有隐情!”
“哦?你且说来听听?”
此时,天雷柱旁重伤的临陌一反常态,大呼:“出逃一事,没有任何隐情,临陌敢作敢为,无须开脱!戎桀老儿,你若再不杀我,倒更显得你无能!”
这是什么情况?
临陌这番举动引得四周围观的人群再次陷入嘈杂,而幽河则一副得意的模样。
这一番举动,也彻底惹恼了天帝:“放肆!”
幽河趁机附和:“岳父大人,临陌这般不敬,当立即行刑,以示我天族威望!”
看样子,幽河的话倒是更起作用。
“天帝伯伯,何不听云哥哥把话说完?”
天帝一脸怒色:“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凭他辱骂本座,便足以让他灰飞烟灭!”
“父神,儿臣所禀之事,无临陌不可,还望父神息怒,临陌重罪,可稍待片刻。”
天帝强压怒气:“说!”
“是!”云淙看向幽河:“幽河大人,你之前有说,还未对临陌实施取魂?”
幽河毫不犹豫:“自然!”
此时,只见云淙一掌向临陌抛去。
临陌显得十分痛苦,只片刻,在他头顶一片虚无,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