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一点头道:“义父放心,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盲目去寻仇的,我只是不想什么都被瞒着,起码,也要告诉我一个目标吧!”
义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眼光瞟了下疯老头,疯老头却装没看见,忙着和单恋花说话。
单恋花和疯老头说了一会话,就和树东鸣回去了,用单恋花的话说,他还得做饭做菜,没时间和我瞎聊。
我们也回到别墅之内,薛冰忙活了起来,除了疯老头、义父和她自己,其余的人几乎多少都带了伤,全指望她一个人,确实够呛。
根叔让人处理了尸体血迹,连土都铲了一层,即使这样,血腥气仍旧维持了半天左右才散尽。
义父让人找到阴阳生的时候,阴阳生正在挖坑,旁边还摆着李媒婆和焉老狗、蝎子的尸体,下九流几人大哭了一场,将他们三人安葬了。又派人几乎将断头约时的战场几乎都翻了过来,也没找到杜英俊的尸体,只好作罢。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别墅内又恢复了原先的安宁祥和,算是暴风雨后的宁静吧!
疯老头很能装疯卖傻,之后几天,我问了好几次关于天枢的事,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我知道他担心什么,我也没想现在就去报仇,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一直被瞒在鼓里,可疯老头却仍旧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也没什么办法。
下九流几人也正式回归了北派猎杀,几个人变着法子折磨我,岳一刀让我一边用手掌砍树,一边给我讲解人体的构造,如何一刀就要人的命,是他表达的重点。
刘讨饭不教我蹲马步了,开始教金鸡独立,双手平展,一只手上从一块砖逐渐涨到放三块砖,而且看他的意思,大有继续增加下去的意思。
王丽芬夫妻最好,她巴掌开始打不着我的时候,就不再折磨我了,老虎则根本就不教,用他的话说,该教的都教完了。
谢玉虎却开始了,他没教我神仙索,说那是谢家子弟才能学的,他教我怎么挨打!办法可以用残暴两个字形容,让我站着,双脚不许离开地面,只能用身体有限的活动空间,来将他对我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人肉沙包。
更悲催的是,薛冰也整天看不到影儿,没了薛冰的汤药,我每天都被整的浑身酸痛,就这样,我还抽空去了趟城里,把郭老二那两只瓮里的熊妖的事解决了。
我没有直接将它们赶走,更没灭了它们,而是把两只画妖移到了一副画里,把画带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