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提溜了起来,找了棵大树,让我用手掌对着大树砍一个小时,不用力不行,用力小了也不行。
更要命的是,他还把刘讨饭的那竹竿借来了。
我只好乖乖的听从,心里却委屈的像个受气包。
前几下手掌还受得了,十几下就开始疼痛不堪了,可岳一刀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时候,一双刀子般的眼睛,盯的比刘讨饭还紧。
当然,我怀疑他也在报复,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是催泪术的受害者之一。
一个小时过后,我的两个手掌边缘又青又紫,疼的碰一下都钻心蚀骨。
幸亏老虎没有再对我使出任何体罚似的训练方式,他到会就地取材,只让我站在那大树对面,让我盯着大树看,让我在心里想像我自己比那大树要高大的多。
这不禁使我怀疑起老虎的智商来,我觉得他脑子绝对有问题。
好在这种方式不痛不痒,我竟然傻到真的就站在哪里和大树比了一个小时的高矮。
轮到王丽芬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从昨天的表现上不难看得出来,这王丽芬是八个人之中对我最和善的。
结果我又想多了。
王丽芬先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让我站到圈里,然后上来就是一巴掌,直接就扇的我一阵头昏脑胀。
然后她才说道:“我教你的是速度、反应和灵敏,你在这里圈里,想办法躲开我的巴掌就行,不许挡,只许躲。”
我看了看圈子,挤一挤的话,最多也就能站十来个人,让我在这个圈子里躲开她的巴掌,还不能挡,而且她的速度还那么快,这分明是在报复我对她施展了催泪术。
可王丽芬却似乎对这种方式很得意,一说完就又一巴掌扇了过来,我只好开始和她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我一直觉得,除了马平川的速度比我快,其他很少有人的速度能和我比的,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的速度在王丽芬眼里,就是负无穷分的渣渣。
一个小时里,我起码被扇了二十多巴掌,两边腮帮子都肿了,王丽芬才心满意足的停了手,不过看她那表情,下回的训练可能还是这个。
我天真的以为,到了这里,一天非人的训练终于就算结束了,结果一回到家,就被薛冰提溜到了大桶里泡了一个小时,身上都泡的起皱了才许出来。
当天晚上我就不干了,找到义父抗议,让义父约束他们几个一下,再这样下去,非把我整残了不可。
可我没想到义父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