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出声警告,他自然知道乔训庭在怀疑什么,他不信任自己,更不信任湛先生。
“楚桀说,在云州袭击他们的人是两名雇佣兵!我不觉得他有必要跟我撒谎!”乔训庭若有所指的说道。
“你怀疑谁?我还是湛先生?”冷烈眯着眼睛,仿佛此刻就跟乔训庭面对面的站着。
“她的存在对湛先生而言,如鲠在喉,即便湛先生想她活,她未必就能……”
“乔训庭!”冷烈出口截断了乔训庭未说完的话,“我不希望有些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你失去冷静了!湛先生对姚小姐永远不会做出你所想象的事情,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丧失冷静,楚桀那边我会去处理,你休息吧!”
冷烈直接挂断了电话。
嘭……
乔训庭狠狠砸了手机,地上,机体四分五裂,他黑色的瞳仁如瞬间嵌上寒冰,周身泛着拒人千里的寒意,笔挺的身姿在黑暗中那般冷肃,下一瞬,他转身出了门。
扯掉身上的西装扔在后座,安全带都没系,他直接发动引擎,黑色的跑车疾驰而去,穿过市区直奔东郊的盘山公路,他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那般的肆虐疯狂,似乎要讲胸口的闷气随着油门的轰鸣声一同散去。
他不能做!
什么都不能做!
这种压抑让他窒息,去他妈的绅士,去他妈的沉稳……
丽都水岸。
楚桀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母亲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他驻足。
“阿姨这两天一直休息不好!”相龙腾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目光也落在楼下周玉的身上。
“谢谢你!”楚桀转头,很认真的看着相龙腾,从接到母亲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机会跟她道谢。
相龙腾淡淡笑了笑,她不想他跟自己道谢,“姚小姐还没有消息吗?”
谈到姚小幺,楚桀眸底缠绕了些许的无奈,“没有!”
“为什么不让警局的人参与,你知道,现在讯息的扩散速度,有媒体和警局的人……”说到这,她自觉已经失言,如果媒体和警局的人参与进来,那姚小幺跟楚桀之间的关系就会曝光,媒体和大众的舆论就能淹没姚小幺,她能想象他们会怎么写,怎么说。
捧高踩低是一贯的做法。
姚小幺会被说成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
“抱歉,我……”
“应该是我说抱歉!”楚桀眸子里的意味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