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幺晕晕乎乎的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针已经起了。
楚桀不在病房。
上了趟厕所,人还是有点儿困乏,蹭掉鞋子趴床上又睡了。
沈呈呈来看她的时候,她睡得正香,被子也没盖,脸都压变形了。
她手里拎着饭盒,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您是……”身后,禾禾小声问她,她就帮同事挂了个针的空,刚有个小孩儿闹的厉害,同事挂针扎不进去,给打电话让她帮忙,她就出去了没有十分钟。
沈呈呈轻笑,见姚小幺还睡着,她转身走到了门口,“我是她朋友,楚桀认识我的,沈呈呈!”
禾禾连连点头,“哦,楚先生交代过的!”看了眼床上的人一眼,她道,“姚小姐睡了!”
“没事儿,我坐着等她就是!”沈呈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她今天晚上没有什么安排,靳起有应酬,他不在,她一般不喜欢在家里吃饭。
禾禾点了点头,“那,我给您倒水!”
“好!”沈呈呈依旧淡笑。
姚小幺这觉睡到了五点多,枕头上流了一片口水,转头看时间,却看到了朝她笑的沈呈呈。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起身有些猛,拉扯了一下伤口,姚小幺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矫情了,以前,她可不这样的。
沈呈呈上前,帮着她竖起了枕头,“昨晚楚桀打电话给靳起,怎么样了?”沈呈呈摸着人还是有些烫。
“哦!”刚才她听楚桀说了,他们是专机回来的,“好多了,就是有些累,真特么的矫情,以前哪儿这些事儿,我记得大学毕业那会儿军训,烧到四十一二度还活蹦乱跳的,老了啊!”
姚小幺感慨,她身子特皮实,别人经常感冒,她经常发烧,平时贴个退烧贴,药都不用吃,温度就会降下来,这回似乎赖上她了。
两人聊了些闲话,沈呈呈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楚桀说你一天没吃东西,我熬了白粥,喝点儿?”
“来碗!”姚小幺觉得她一直不好就是因为没吃饭。
喝了粥,人果然有劲儿了,姚小幺看着饭盒,嘴巴还砸吧着,就一份白粥而已,但口味跟她平时喝的完全不同,特别的有饭香味儿。
“明天再给你送!”沈呈呈收了饭盒,她笑的很恬淡。
姚小幺想出去走走,禾禾连忙去请示陈仓,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院子里有些热,但空气不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