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中医!”搁下托盘,看都不看,他转身走了出去。
“死老头!”姚小幺冷哼。
楚桀啪的打开了床头灯,有些刺眼,姚小幺下意识的转头,等适应了,她的手背某人抓了过去。
姚小幺蹙眉。
“不是挂完水了吗?”
“第三天!”楚桀垂眸,动作娴熟的消毒,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那片剪影特显忧郁。
姚小幺挑眉。
三天!
她竟然昏迷了三天?
“握拳!”楚桀拍了拍她手背。
姚小幺哦了一声,见楚桀再次消过毒伸手去拿针头,她赶忙转过了头。
她不怕刀子不怕子弹,但就怕打针。
“放松!”楚桀冷声。
“你扎你的!”姚小幺想抬手捂住眼睛,无奈这受伤的胳膊。
有些疼。
她真后悔打针前醒了过来。
调了点滴,楚桀端着空着的碗和盘子出了房间。
姚小幺眸光盯着手背,有些烦躁。
楚桀一直没进来,中间阿庸伯进来给她换了点滴。
“他呢?”姚小幺这才看清阿庸伯的五官,那天灯光太暗,他又垂着头。
这一看,人长得还不赖,真跟老头扯不上关系。
“数星星!”
“……”
中间姚小幺又睡了。
等她醒来,已经天亮了,她受伤的肩头后垫着枕头,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拔掉的,楚桀不在房间。
她明显感觉今天来了精神,身上有了力气,不像昨天,总是很累,努力想撑着眼皮,但还是输给了困神。
身上的衣服是楚桀的t恤,估计是因为肥大好换药,她撑着身子下床,门口的墙边有她的行李箱,她蹭着鞋子单手拉开行李,从里面找了条松紧带的裤子,费了点劲儿穿了裤子,上衣她是换不了。
拉开门,她顶着鸡窝头出了房间。
看到她出来,书桌前的阿庸伯抬了抬眸子,继而低头接着看他手里的书。
姚小幺四处扫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阿庸伯依旧看书,仿佛说话的不是他。
------题外话------
七岁的外甥跟他姐姐打架了,惨败收场,鼻涕眼泪哗哗……
打得过打,打不过挨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家姚小幺就这么长大的,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