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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谁,她为什么一直要瞒着我,是怕我没有那个本事替她找到解决的办法,还是说伤她那人,跟我有关?
“那你能看出来她是被什么东西给伤的么?”我深吸了口气问道。
草王摇摇头,道:“她就是为了避免被直接伤及本体,才燃尽了寿元挡下了致命一击,虽然外表没有受到明显的外伤,可是体内血液燃尽,再加上经脉寸断,纵然能靠着一口本命之气活到现在,但是昨天晚上对寿元的再度透支无异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顺着草王的手指,只见玉姐几近于透明的皮肤下,一条条青紫色的经脉就像是受到了剧烈震击,丝丝缕缕全是裂开的缝隙,就像是在上面爬满了无数的蚂蚁,密密麻麻,看得我直起了身鸡皮疙瘩。
可是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在这些裂痕上还缠着一道道乳白色的淡淡光芒,像虫子一样围着缝隙缓缓蠕动,并且随着光芒散尽,呈现在眼前的,便是完好无损的经脉。
我先是一喜,可是再放眼玉姐整个身体,看似数量众多的白光跟密密麻麻的裂隙相比,顿时有些捉襟见肘。
我深吸了口气,问草王道:“是不是只要将经脉上的裂隙修复,玉姐就会没事了?”
“得看时间。”
草王皱着眉说:“四天之内,如果她身上的经脉可以修复大半,那么就算是不能完全救活,最起码还能撑一段时间,可是如果四天过后药汤耗尽而这些裂隙依旧没有明显消失的迹象,那么恕我实在是回天乏力。”
草王说到最后叹了口气,目光在玉姐的身上扫过,看着体内已经逐渐黯淡的白光,道:“喂药吧。”
我点了点头,来到玉姐身边,轻轻将她的脑袋扶起,拿手扣着下巴,等嘴巴微微张开时,将碗里的汤药缓缓倒了进去,。
散发着流光四彩的汤药一进入玉姐的口中,便像是受到了指引一般开始在肉眼的注视下沿着体内经脉四处流淌,将先前的断裂处紧紧缠合,一丝丝修复。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草王还有老黑寸步不离地坐在玉姐身边,眼睛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她的身体,连最基本的吃喝拉撒地都被抛在了脑后,心中只有一个念想,玉姐快快醒来。
中间龙老大跟金大发都不时过来探望,为了不让玉姐的病情公之于众,我没有让他们进屋,只是在门口随便应付了两句便打发他俩离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姚二爷带着红鲤登门拜访,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请了他们进来。
进屋之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