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眼,要是有的话,说明这蘑菇肯定没毒。”
仔细看看,好多鲜艳的蘑菇根部,还真被虫子蛀空了,有些很平淡的蘑菇,倒是干干净净的。
“虫子最精,有毒的蘑菇从不靠近。”
刘三手说着继续说道:“而且你在采的时候注意这蘑菇冠上的缺口,顺着缺口一直找,就一定能找到成片的蘑菇,然后再扒开根部的浮土采被虫蛀过的,今天晚上管饱,这玩意儿可比肉都香。”
我木讷地点点头,按照刘三手说的很快便找到了一大片蘑菇群,直接将上衣脱了做了个包袱裹了回去,正愁着用什么来煮呢,就见夏波咧着嘴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野炊用的那种便携式铁锅递到我手上说:“一会儿别忘了给我们分点啊。”
我差点脱口出问他还用得着吃饭,可划道嘴边还是忍了下去说:“行,好了我叫你们。”
回到溪边将这些蘑菇清洗干净之后,在铁锅里盛了半锅水架在火堆上炖了不到半个钟的功夫,整锅水便被熬成了乳白色的汤汁,香气四溢,口水都给我勾出来了。
三个人饱餐一顿之后打了个饱嗝,然后将那帮学生叫了出来,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我一度怀疑是自己猜错了,这些人并没有死,而是好好的活着。
可是发现那具尸体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莫说在这大山里了,就算是在人口最密集的城市,想碰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如果真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是自己看错,也不愿面对这种现实。
等到大家吃饱喝足全都围在各自的火堆前取暖休息的时候,夜幕已经逐渐将这片山林笼罩,我看着乌压压的密林,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咽了口口水对刘三手说:“那狼群应该不会追来了吧?”
刘三手撇了撇嘴,也心有余悸地朝着身后的林子里望了一眼说:“不知道,晚上咱们还是轮班,你先守,然后再叫大小姐,完了我值最后一班。”
走了一整天的路,虽然说乏的不行,可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头,是一点心都松不得,看着刘三手跟红鲤靠在火堆边的树上睡着,我强打起精神围着四周打着转,不时地往两边的火堆里加着树枝,几根大木头噼噼啪啪地烧着,偶尔迸出来几颗火星。
眼瞅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眼皮子实在是有些扛不住,正走到红鲤身边想叫醒她换班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中,就看见在那漆黑的老林子里亮起了一道红光,晃来晃去,像是有人在里面打着灯笼,来回走动。
可是在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