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带。”
想起她上次在洛阳的表现,我不有些不相信地打量着问道:“真没带?”
“太困了,临走的时候忘了,再说要是带这东西能上的了火车?”
红鲤噎了我一嗓子便抱着肩膀不再开口,整个检查期间我莫名地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等顺利通过检查来到了酒店,当我跟红鲤共处一个房间时,就见她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堆的化妆品盒子,全部拆开后,我看着堆了一床的螺丝,弹簧铁片和稀奇古怪的零件在红鲤手中迅速组成两把黑漆漆的短枪时,咽了口口水,憋了半天蹦出俩字:牛逼。
“小乙同学休息了吗?”
而在这个时候,李教授的声音在门外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红鲤连忙将短枪藏在枕头下面,我趁着这功夫将门打开,把李教授迎进来之后,李教授目光扫过我俩人说道:“现在就走?”
我点点头,说:“时间很紧,就不跟你们一起进山了。”
可是李教授却有些面色为难道:“现在森林武警查的严,往北走3公里就全是巡查范围,你们这样冒冒失失进去恐怕东西憋不到不说,还会惹上不小的麻烦。”
我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红鲤一眼,然后把李教授请进来坐下,问道:“那怎么办,你对这里好像很了解,你到底是谁?”
李教授揉了揉鼻子说:“其实当年霍老太来这里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
我眉毛一跳,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也是筢子行的人?”
“正是,少东家。”李教授嘿嘿应道:“当年跟着霍老太从这里死里逃生回到成都之后,我就洗手不干靠着点手艺混了个教授当当,当时你在报道的时候可把我给吓坏了,堂堂筢子行少东家给我当学生,那还不是折我的寿了。”
我无语地摆摆手,说:“这些就别再提了,既然你当年和霍老太进过干饭盆,那对这一带肯定很熟悉了,干脆也别找什么羊倌,你直接跟我们去得了。”
李教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不行啊,带着这么多学生呢,干一行得有一行的责任和担当,咋地我也得对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虽然霍老太没有说出林子那羊倌是谁,但是从语气上来看,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见他这样说也没有过多坚持,便问他什么时候进山合适。
李教授想了想说:“明天一大早吧,明天我带着学生先进山踩点,到时你跟着我们进去,然后我再给你指条路,你们直接奔着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