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这次是有件不情之请,还请玉儿和小乙能够满足我一个心愿啊。”
“龙爷请进屋一叙。”玉姐微笑道。
“不用不用。”
龙老大豪气地抬抬手说:“就是希望你们这次出去,能多带一个人。”
“哦?”玉姐眉头轻轻一抬,道:“不知是龙爷的什么人,尽管开口便是。”
龙老大朝着身后打了个响指,就见从车上又缓缓走下来一青年。
那人年纪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体型消瘦,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这小子叫淮北,是我一位好友临终前托付给我的义子,别看他病怏怏的,可是鼻子却灵的很,是人是鬼是妖是尸,提鼻子一闻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这次想跟着你们出去历练历练,长长见识,不知道二位可否方便?”
那年轻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就一直勾着头站在龙老大身边,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什么表情。
我闻言回头看了眼玉姐,就见玉姐微微笑道:“龙爷对我们有救命之人,这个要求我没理由拒绝,只是这一次出去,山高路远,凶险莫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让龙爷有负于故人之托,玉儿恐怕难辞其咎呀。”
龙老大听了哈哈大笑,摆摆手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总不可能一直把他当做温室里的花朵供着,这次出去一切都听小乙的差遣,打也打得,骂也骂得,这小子要是命里真没有这个福分,缺胳膊少腿或是把小命丢在外头,我也绝无二话。”
说着拍了拍淮北的脑袋说:“还不谢谢少东家和玉姐。”
淮北冲着我和玉姐挨个点了下头,算是道谢了。
不知道为什么,淮北这副暮气沉沉,闷声不响的样子不但让我没有产生反感,反而对他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记得刚从农村跟着爹娘去县城上学的时候,我跟他差不多,看谁都觉得自卑,也不敢主动和人说话,整天勾着头,别人跟我说话也只是嗯啊点头之类的回应。
而且听龙老大的意思,淮北肯定是父母双亡才被寄托在他那里,他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当中的心酸历程,可想而知。
“洛阳那边我已经知会过了,你们到了之后淮北会和他们联系,只管放心的去,有什么需要再给我打电话。”
龙老大说完冲着我和玉姐拱手抱拳道:“成都这边只要有我和姚二爷在,就没人翻的起浪,玉儿只管休息养伤,不用过多操劳,小乙此次前往黄河,也一定会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