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自有安排,二位只要人到就行,话已带到,晚上七点准时来接。”
红鲤在撂下这句话之后就上车轰着油门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玉姐见状笑道:“她性格如此,从小就没有亲情,被二爷收养之后每日里接触的都是如何以最效率的手段去执行任务,也就早就了她说话直接做事果断的性格,也算是可怜人。”
听了玉姐的化我不由得想起了我那个大哥,虽然他对自己的身世并没有透露太多,但是三言两语中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其实过的并不好。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问道:“玉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正则就是我大哥?”
“也不算是吧。”
玉姐沉吟道:“在八爷说你是从三岔湾出来的时候,我就隐隐猜到你们两个可能有什么联系,只是八爷没有过多透露,我也就没多想,还是在昨天他直接叫出你的名字之后,我才明白了这当中的关系。”
“这样啊。”
我喃喃道,“那你知道我大哥是怎么到八爷门下的么,他养父是谁,又是怎么死的?”
玉姐奇怪地看向我说:“我跟他年纪相仿,他被八爷收留的时候我还没有拜到八爷门下,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而且黑白无常的身世一向很隐秘,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可不能到外面乱说,以免对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应了一声便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想着接下来的江西之行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抬头看向玉姐,“咱们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准备么,万一姚二爷拿咱们当炮灰,坑咱们怎么办?”
“哼,我自然不会这么空着双手过去,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吴老大和其他几个门下准备妥当,到时就算是姚家反水,也要掰掉他们几个门牙下来。”
这一下午我跟玉姐都在店里逗猫度过,吃过晚饭之后姚家人准时派人过来,等坐飞机到了江西,已经是到了后半夜。
因为事态紧急,我们也没时间休息,下了飞机之后直接被一辆军用吉普带出了城。
出了城之后,沿着国道跑了大概有三百多公里的时候,车子就跑不动了。
我还以为是到了地方,可是伸着头往前看时,发现这一带虽然有些荒凉,可是前面的路上密密麻麻停满了车,不远处还有霓虹灯闪烁,像是出了什么事故。
红鲤见状之后对身边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示意后,那名军官下车不到五分钟又折了回来。
“前面就是哨卡,浓雾范围已经扩大到这边了,上面在这里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