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连忙拉着傅斯年这尊冰山大手,跑路起来,“下次再请你们喝奶茶啊!”
傅斯年,小年年,绝对是台省电超级制冷,又别具魅力的高级冰箱。
看着傅斯年和楚念离去的背影,有人道:“那男的好帅啊,我都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是呀,好遗憾。”
“能被这样独宠一人的男人,宠爱着,只要片刻,就算现在死去,也死而无憾。”
……
楚念和傅斯年,远离嘈杂人群。
楚念喘气,“累死我了。”
特么的,这比跑八百米还要累死人。
反倒是傅斯年,浑身仍旧干爽,汗不流,气不喘。
“哦,你把我行李放哪了?”楚念问道。
特么真不是人,连续跑了几公里,一滴汗都不流,人比人气死人。
傅斯年用丝质的衣袖,凑近楚念,擦了擦楚念额间汗水。
“要不要背你,行李就放在宿舍生管那里。”傅斯年一本正经,一点都不觉他这样的行为,在禁止恋爱的中学中,多么惊世骇俗。
傅斯年修长骨节分明的长指,就像轻柔的羽毛,飘落在楚念的额间,痒痒的,心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甜甜腻腻。
“不用了,我这么重,小心把你压垮。”楚念故意比出张牙舞爪的姿势。
“就你这小身板,压不垮我。”
“额……”楚念愣一愣,“你确定你没有睁眼说瞎话?”
楚念狐疑看了看,傅斯年精瘦纤长身躯,他可是比她瘦啊!
“你可以一试!”傅斯年自信道。
“不用了。”开什么玩笑,就算真的没有被她压垮,这在学校里,都是学生老师的,被人瞧见了,是不是有碍校规风气之类的。
“走吧,我们看宿舍去,我都不知道学校的宿舍的坏境如何。”楚念拉起傅斯年的手,又跑了起来,以来掩饰她的羞怯和尴尬。
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传说中的女生宿舍。
“终于到了。”楚念这回真是快四肢无力,瘫软在地。
之后到生管处报道。
“阿姨,我是楚念,今天刚搬来宿舍,我住哪一间?”楚念礼貌问道。
生管阿姨,推了推鼻梁间的眼睛,随意开口道:“五楼还有空床铺,你就看着随意挑一间住下。”
“好,谢谢阿姨。”楚念说完,就拉起傅斯年,拿起行李,准备坐电梯去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