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傻不拉叽的大傻逼,还把自己裹成这样,那女孩也说的没错,不是自恋就是丑。
傅斯年顿了顿,好久没出声,整个店里,静得只剩下砰砰的心跳声。
过了好久,傅斯年磁性撩人心弦的低沉嗓音,才轻缓开启,“来人。”
须臾间,一大群黑衣人涌现出来,微弓身躯,恭恭敬敬地站在傅斯年一旁等候吩咐。
“把他扔出去。”傅斯年说此言时,连看都不想再看男子,就像只要多看一眼,那都是对他的亵渎。
“是。”
黑衣人跨步走向男子,一群人围哄着他,面无表情地架起男子,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大步朝大街的方向走去。
男子大声呜嚎,“凭什么这样对我?”大肆挣扎,但他面对的可是一群肌肉比他虬结百倍的黑衣人。
就跟大象和蚂蚁,简直不自量力。
楚念从傅斯年的胸膛窜了出来,看向男子的方向,“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她才不相信,只是简简单单地把男子给扔出去,肯定会让黑衣人把他围殴一顿。
就算那男子很讨人厌,但也不至于吧,他们不就吵了一架嘛,不用报复成这样吧!
就因为一个草莓蛋糕,就引发如此血案,楚念的身躯微微颤抖,这也太可怕了吧!
傅斯年将楚念的头颅扳向,面对他,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凝视着楚念,不容楚念逃避,一脸严肃,一言一语,掷地有声:“念念,你是我一生中最宝贵最想守护的,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
“过分又如何,只要有人敢伤害你,我就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枉来世间走一遭。”
虽然楚念没有受伤,但是那男子如此不知好歹,竟然敢说念念有错。
有错又怎么样,只要有他在,错的也是对的。
他没在场时,说不定念念的心灵深受伤害呢!
楚念不知道为何傅斯年对她有如此深的执念,这份执念深入骨髓,让人窒息。
她亦不明白,她到底何德何能能受到他如此眷顾。
以前他也曾说他喜欢她,会娶她,她想他只是在开玩笑,或是一时兴头,却没有现在这般凶猛,如蛰伏已久的困兽,让她无法呼吸,没法将他对她的感情当成开玩笑。
他的目光灼热烫人,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重新扑进他的胸膛,小拳拳捶打在他的胸肌上。
他好不知羞,这么多人呢,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情话撩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