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踏着夜风,从容自若走进客厅,俊美无俦的容颜,冷若冰霜,直到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楚念,才展露欢颜。
走近楚念身旁,坐下,“今日可有好好上课?”
傅斯年只是随口一问,楚念和傅斯羽却一惊,该不会他们逃课被发现了吧。
傅斯羽的大脑,瞬间条件反射,磕磕点头,“有的,我有好好上课。”
瞧傅斯羽那怂样,楚念黑线划过,这家伙的表现跟像被抓现行,害怕抖三抖的反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今天逃课。
傅斯年颇为嫌弃地斜睨了傅斯羽一眼,面色冰冷,“问你了吗?”
傅斯羽:“……”
傅斯羽撇撇嘴,好像真的没有问他,不过要这么嫌弃他吗?
他好歹也是他亲弟……
楚念觉得傅斯年这人很精明,想要撒谎瞒过他,定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干脆转移话题,“你病好点了吗?”
之前见他好点了,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地却有更严重的趋势。
傅斯年笑了笑,她的关心,对他很受用,在楚念额间印了一吻,“好点了。”
“今天公司很忙吗?”今天傅斯年很晚回来,她有点担心。
“不忙。”
“那以后早点回来,要不然我会睡不着的。”她习惯了有他在身旁,即使他有时候说话很毒舌,但每天都能看见他,她觉得很安心。
“好。”傅斯年轻抚楚念的头发,好似这已成为一个习惯已久的动作,那么温柔宠溺。
“哥,我现在好歹是个中学生,要不要这么虐狗,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傅斯羽不知死活,不适时宜插嘴,破坏了美好温馨,充满粉红色泡泡的一幕。
“想去南非读书?”傅斯年看他就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嗓音低沉说得漫不经心。
“不……”南非那落后的地区,人丑,还穷,随时都有人饿死,教育水平肯定也不咋样,去那种地方读书,他还不如起了算了。
楚念为傅斯羽默哀了三秒钟,明明知道他哥就是个暴君,暴君的权威怎么可以侵犯,他还经常不知死活地作死,这个下场,怪谁喽!
“还不滚。”傅斯年轻轻吐露三个字。
“我马上滚……”傅斯羽一个鲤鱼打挺,快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风风火火,走路磕磕八歪的,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楚念摸摸鼻头,“是不是惨了点?”
“没事,刚好锻炼锻炼他的反应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