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免了。
傅斯年自己掌嘴,“我说错话了。”他只是想逗逗她。
瞧她生气了,也就安分点。
“好了,快躺下。”她也不是真的要离开。
他的病由她而起,怎么地她都得照顾病号到痊愈。
傅斯年躺下后,拉着楚念的小手放在小腹上。
“给我揉了揉,我可是给你揉了一整晚。”傅斯年怕她拒绝,握着她的手,缓缓揉了起来。
楚念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轻揉着,“好点了吗?”
“还没好。”傅斯年幼稚地说。
他吃了药已经好点了,可是他就是想要楚念给他揉揉。
“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傅斯年嘴角微勾:“不用。”
公司有容易坐镇,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都可以解决。
工作自然是比不过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