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向前射击的弓箭掩护下,个个手持的明晃晃的玩刀吗,紧贴着马背冲向宋军的盾牌阵。
“好了,全体发射!一个人都不许放过。”
孟水柔手指一松,放出了第一支香港岛特制的破甲锥。
“翁!”第一队一百人的弓弦齐松,形成了嗡嗡的破空之声,每一把长弓的拉力都超过两石,比一般弓箭重上一倍的破甲锥,在黑夜中争先恐后的扑向自己的目标。
“翁!”第二梯队松开了弓弦,前后相隔只是一瞬间,形成了两条不同轨迹的箭雨。
“翁!”最后一队的长弓手射出了破甲锥,在五六十骑元兵头上歩下了远中近三道封锁。
“噗噗!噗噗噗!”
“噗噗嗤嗤……”
夜空中连二连三的声音响起来,这是戳穿人与战马身上的牛皮战甲的声音,马背上的战士如同下饺子一般,咕噜咕噜的跌落下来。沉重而锋利的破甲锥穿透了元兵身上厚实的牛皮甲,不管是射在那个位置,全都是深深的穿入了人体,就连矫健的蒙古马也没有逃脱被射穿命运。
这时候第一队的人手中的弓又拉开了弦,这次对的是已经失去骑手的马匹,在如同飞蝗的箭雨中,没有一匹战马能够冲到宋军阵前十步之内。
以往交战中士兵所受箭伤,除非射中致命所在,能马上丧失战斗力或者一命呜呼,一般的箭伤都能抗上一会。甚至有的箭只能穿透皮甲,在入人体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劲力,只是入肉不过三分的小伤。
蒙古骑兵追求机动灵活,很少有装备金属甲胄的习惯,一般披挂的都是用厚牛皮制作的轻甲,能够防备一般的刀剑和箭矢,碰上重武器那自然失去了效果。
这五六十骑元兵,从马上倒下去之后,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站起来。每人身上中了三五支破甲锥,巨大的穿透力撕碎了身体里的内脏,同时也带走了他们的生命。
紧张嘈杂的两军战场,有那么一刻就像是时间被静止,人们停止了思考,都在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尸体。
刚才还是杀气腾腾充满活力的战士,就在这一转眼的时间,都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尽管他们有的还在蠕动、还在挣扎,但是肯定摆脱不了已经定下的命运。
看到以往神勇的蒙古骑兵,现在脆弱的如同纸人一般,整队的宋军步兵,用手里的盾牌重重的敲击地面,嘴里大声的呼喝呐喊以振声威。
“吼吼!”
“必胜!”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