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是广州城的土地,不是你们驻守的临安,竟然敢对圣女这样说话,小心五羊城内的百姓活撕了你!”隔着几桌的一位中年文士看出了他们的服饰身份,实在是忍不住了出言训斥钱康。
这可如同热锅里滚油上泼水,一下就炸了营,这帮禁军就在意的就是让别人说临安不战而降的事情,如同在他们的脸上左右开弓扇大嘴巴子。
不等钱康和江茂通下令,这是几个禁军呼啦一下就冲着中年文士冲了过去,和那几桌的客人们乒乒乓乓的动起手来。好在这些禁军被那红衣女子说的收起了佩刀,和这帮喝茶的客人们动手只是拳打脚踢,互相投掷桌上的茶杯盖碗,一时间大堂内你追我赶的热闹非凡。
红衣女子的脸上越来越冷,一只手掐着手腕上的银镯子,两只眼睛直直盯着钱康,嘴唇紧闭一言不发,但是意思说的很清楚,作为圣女的我很生气。
这帮禁军毕竟是行伍出身,虽然那些客人们人多势众,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大的功夫就被打到了七八个人,其余的客人开始胆怯,被禁军追的四散奔逃。
出演训斥钱康的中年人士帽子被打飞了,鼻血流了一脸,胸前的衣襟上也是斑斑点点,看着好不凄惨。不过他身上多少有些功夫,虽然受伤冒血,但是还能拎着椅子与两个禁军追打,并没有失去作战的能力。
江茂通慢慢恢复了神志,突然上前趴在钱康耳朵边低声道:“姐夫,这个个女人的眼睛有古怪,你千万不要看和她对视。刚才的我已经迷糊了,就像喝多了酒不听使唤,要不是你挡住了视线,估计我还醉着呢。”
“嗯,我早就知道,只是你们对美色太入迷,定力太差才会着道,你看姐夫我就没有事!”
江茂通低头瞄了一眼红色的裙角,秀气的小蛮靴上边是笔直的小腿,忽然一晃头眼神看向别处,背对着钱康说道:“也是啊,要不姐姐总说姐夫怕打记性好,犯一个错之后只要打一次就记得牢牢的,再也不会犯!”
“快去,快收拢你的人,差不多了,别一会真打死几个,那样张震孙的借口就更多了。”钱康一想起家中的母老虎,后背有就些发紧,脚底下的地面就有些软绵绵的站不稳。
混战已经渐渐平些,除了拎着板凳自卫的中年文士,其余的客人不是逃走了,就是被打倒或者受伤靠在一边呻吟,十几个禁军也有两个被茶壶打破了头,捂着脑袋闪在一旁包扎止血。
胖胖的茶掌柜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钱康等人,脚下慢慢的挪步,身子已经挡在了他们一品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