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之内轻伤,三丈之内都会挂彩。如果想要炸死敌人,装药量还要扩大三倍甚至更多,就失去了远距离发射的便利性。
“哎呀!我的天那!”
“雷公电母也不过如此吧!”
“比天雷还响!比闪电还亮,这是老天爷降下的惩罚吧!”
“哎呀,疼死我了,你看砸我这么大一个包!”
文天祥借着酒劲哈哈大笑道:“天不亡我大宋,有此等利器,何愁守不住城池、何惧蒙古兵马来袭!灭杀元兵北上收复临安,此等重任就落在我们身上啦!”
邓怀远虽然在怄气,因为尊卑之礼对赵天佑不满,可是他是个聪明人,这两声爆炸意味着什么,他马上就明白了关键所在。怪不得文天祥如此推崇这个赵师父,果真是能人异士,这个手艺已经不是用钱能够衡量的,想着想着他就动了心思。
文人为官极重名声,不求名垂青史也要图个有人传颂,在儒家思想主导的同时,又鼓励百家争鸣搞开放,所以说宋朝真的是一个非常奇葩的时代。
酒宴过后大家相互送别,赵天佑与手下就在这酒楼居住,实在住不下的就征集了周边的几间民宅,这一百多人累了一天,晚上又喝了点酒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
赵天佑没有睡,外厅一直喝茶等候,他相信文天祥一定会单独来访。
“彭彭彭!”
“赵师父可曾睡下?”
赵天佑起身拉开房门,果不其然是文天祥换了一身短青衣,脸上的酒意全无,微微笑着站在门外,只有一个小厮打着灯笼跟随。
“文大人请,醒酒茶给您泡好了,来来、先喝上两杯再说。”
两人相视一笑对坐饮茶,文天祥暗自佩服赵天佑,虽是年轻布衣可是言谈举止落落大方,礼貌恭敬一点都不做作,坐在身前就如同老友一般没有距离感。
“赵师父可愿为官?”
“天佑自由惯了,不喜欢被人束缚!”
“赵师父为朝廷立此大功,金银之赏已经难以衡量,若不许上高官厚禄,以后世人难免笑话文山不动得赏识人才,还不得挖掉我这两只眼睛么?赵师父可不能陷我冠上不忠不义之名啊!”
文天祥一心想要留住赵天佑,开动脑筋琢磨能够打动赵天佑的条件,可是思来想去除了官职之外,他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赵天佑不肯为官,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试。
“文大人乃当世豪杰,天佑看的可不是您的官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