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温州能够守多久啊。”
“公子莫要任性,魏某觉得,在福州谁做皇帝都无所谓,不过就是按照规矩上缴钱粮而已。泉州港的利益才是蒲大人关心的,因为咱们祖奶奶的关系,一直对姜家照拂有加,可是一定要有底线。
我觉得蒲大人的性格是这样的,他想让你挣的钱,你尽管去挣,可能还会帮你挣钱,因为你挣了才能交给他。但是如果你拿的是他的钱,恐怕到时候不好解释。”
姜公子脸色微变,魏十月说的是实话,蒲寿庚极其重利,说他是官不如说他是个大商人。一船香料的税银不过一万八千两银子,对于蒲寿庚来说不算什么,因为那里边还有上交皇家的大头。
以前沟通的条件,蒲寿庚默许他有两成货物可以私卸不交税,所以这四条船只能停靠在这里一条。可姜公子望着新建好的仓库,手下的几百人,只卸这一条心里实在是痒痒的难受。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这次的船全都卸这里,一条都不去泉州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