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询问怎么回事,阿璨连忙道,“叫佣人煮碗醒酒汤。”
不记得睡了多久,再度悠悠醒来时,她脸上的面具已经被人摘下。
一个鲤鱼打滚瞬间清醒,尚芷洛利索拉开抽屉拿出匕首,谨慎环顾四周,黝黑的眸带着微肿,像是璀璨的星,释放出渗人的光亮。
房门打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传来,尚芷洛凝眉看着走进来的人,没好气道,“你进来做什么?”
阿璨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当然是为你服务了。”
“出去!”尚芷洛将军刀扔到一旁,转身走进盥洗室。
拧开水龙头,双手掬了把凉水扑在脸上,神智瞬间清晰,阿璨倚在门口双手环胸,“七爷,下午三点国际拍卖中心,时老嘱咐你不要迟到。”
洗脸的动作一滞,尚芷洛扯过架子上的白毛巾擦脸,声音闷闷传来,“我知道,你出去!”
“你昨晚喝断片儿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尚芷洛美眸瞠圆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的面具是谁摘下的?”
就知道她要问这个问题,阿璨显然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你自己摘下的,我扶你回房间后,你醉话说的厉害,然后稀里糊涂的摘下面具扔到一旁。”
无奈她实在想不起来,想回忆昨天和时曜相遇的画面,脑里却开启了防御系统,稍稍一分神,就会被宿醉后的疼痛牵扯,尚芷洛作罢。
“那个女人送到绿江浅岸了吗?”
阿璨想起她说的是那夜在赌场闹事的东南亚女人,轻轻点头,“昨晚就把人送去了。”
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餐盘里清淡的粥和可口小菜,胃里刚好空荡荡,尚芷洛随手拿起手旁的报刊读物,慢条斯理的用餐,阿璨站在一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尚芷洛索性懒得理他。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尚芷洛正要起身拿面具戴上,阿璨会意快她一步走到床头柜前把面具递给她。
管家约摸一分钟后走进,看到阿璨在七爷房里有些惊讶,敛下眼底的疑问恭敬道,“爷,兰国y市警局的人上门拜访。”
拜访她做什么?
“四爷走私的案子被人盯上了,那批军火最终目的地就是y市港口,前两天您命人扣了货,不只是哪个想死的把腿伸那么长,报给了兰国。”
“这还用说?铁定是时银贼喊捉贼的把戏。”
尚芷洛脸色一沉,心底不愿和兰国的人打交道,却还是问了一句,“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