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极了,累到意识全无安然昏睡在他的怀里,尚芷洛想要挣扎,身子刚动了动翘臀上就被他宽厚的手掌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她知道一定是时曜。
不行…她明明有话要跟他说的,怎么可以先睡过去呢,她记得要跟他说解药的事,她淡粉色的唇微微蠕动,娇嫩唇瓣被他疯狂的吮吸,胸前一凉,轻薄的衣衫悉数落下,犹如获得珍宝白般皙娇嫩的身躯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时曜薄唇勾起坏笑,从她的额头开始,再是一双明澈动人的黑眸,琼挺的秀鼻…每一处都不不可能落下…
淡粉色主题的偌大房间内,男人坐在床畔望着窗外暗沉的天际,乌云密不透风覆盖了整座城堡,在云层里活跃的闪电不停叫嚣,乍然间犹如一条盘旋在天空的龙,摆尾间已在数百公里外,张狂驰骋在黑暗里。
握在掌中的手机振动,时曜回头看了眼床上拥着薄被睡意正甜的女人,眸底的黯然褪去,起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悄悄走出房间。
倚着墙面接通电话,时曜浓眉皱了皱,很快恢复平静。
“asura,时老的人已经撤离城堡,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
“不必。”时曜透过虚掩的门缝望向里面,紧抿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连带说话的语气也少了些许生硬,“不用再大费周章找解药了,他去年投资了黑市的xi病毒研究所,现在不过是正好在我身上练手罢了,没用的,配制的解药一定放在我们想不到的地方。”
“一定有办法的!”阿三和他说话向来尊敬,现在却有些着急,“只要我们想办法攻进研究所,凡事皆有可能!”
“就算您说算了,太太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阿三!”他的语气陡然冷却,不耐揉了揉眉心,“等意大利的雷雨天气一过,立刻安排专机回y市。”
“可您体内的毒——”
不等他说完,时曜挂断电话,大手插进口袋走下旋转楼梯。
修葺这里花费的时间漫长,原先是二战时期废弃的将军府邸,偶然路过时,他从窗外看到了破旧大门上的标牌,“tiamo”,当时相跟一位意大利籍有名历史学界家,他解释道,“这坐府邸的主人斯淂斐将军一生征战沙场,回家探亲的次数及其稀少,他太太当时住在一个交通落后的城镇里,与他相见十分的困难,就在他们结婚十周年的一个月前,斯淂斐太太瞒着他偷偷坐上了来意大利的火车,可惜在转程的途中遇到地方恐怖分子袭击,死了很多人,而她因此不幸遇难。”
“后来